可不管她说了多少,墨靳臣始终无动于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甚至是空气般的存在。
秦悠实在是挫败。
她笑得难看,心里的愤懑不平达到了顶峰,甚至想起来,墨靳臣屡次为秦意波动的情绪。
“秦意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秦悠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控诉道,“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一群人为她保驾护航,你是这样,温白也是这样。”
“难道就因为她有一张好看的脸吗?”
那张漂亮到没有瑕疵的脸,的确值得所有人嫉妒。
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轻而易举地吸引到别人的目光。
听到“秦意”这两个字,墨靳臣才偏头冷冷注视着她。
“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明明她就应该是最普通、跌落到泥潭里的那个人,她和我根本就没办法比。”
秦悠说的,都是自己对秦意的不满。
她自觉自己付出的努力并不少,费尽心机,可秦意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就能把她想要的一切都抢走。
秦意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墨总,你喜欢秦意,可她在乎你吗?”秦悠嘲讽地笑起来,豁出去地挑拨这两人的关系。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她和温白是什么关系,不在意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墨靳臣眼眸一深,沉默着。
“她可是野生野长、被丢弃的人,凭空变得这么厉害,什么都会,你就没有怀疑过她?”
秦悠的每个字都透着对秦意的恨意。
即便墨靳臣不放过她,她也要把怀疑的种子埋在他心里。
这样,秦意过得就没那么舒畅了。
太聒噪。
墨靳臣是什么人物,当然听得出来秦悠是故意说的这些话。
倘若她真的知道什么内情,早就一股脑说出来和他交易换取逃生的机会。
退一万步说,他的确是怀疑秦意的经历,可他也不会相信秦悠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事到如今还敢在他面前诋毁秦意。
这胆子也是够大了。
他朝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马把秦悠的嘴堵得严严实实,连咽呜声都听不清。
“再吵,我不介意把你舌头割掉。”
他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