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地方,不好找人,稍稍把几个下午几人一起去过的地点找了找,秦意就决定去问墨靳臣了,到底他是主人,更熟悉这个地方,也或许唐年是在他那儿。
最近的事情很多,墨靳臣这会儿依然在书房处理公务,饭菜在一边,已经放得有些凉了。
“咚,咚,咚”
秦意进了书房,依然没看到唐年,心里又添了一份担忧。
“怎么了?”
墨靳臣将手从电脑上移开,转向秦意。
“唐年好像不见了,我和宴修在玩儿,没有注意到他。”
“唐年?”
“嗯,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向来情绪冷淡的秦意这会儿染上一点焦急担心,还是为了一个在家里不见了的小孩儿,虽然心知自己大可不必,但是那种不平衡感还是让墨靳臣抿了抿唇。
“他被他舅舅接走了,说是要回去住一段时间,我派人跟着了,他不会有危险。”
墨靳臣面色淡然,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拿手机摆弄了几下,注意力重新回到秦意身上。
“找我没有其他事吗?”
“没有,那我下去陪宴修。”
墨靳臣沉稳的样子多少让秦意心安了些,语气也放松了。
“等等,”墨靳臣站了起来,走到秦意近前,“你是不是该帮我看看伤了?秦医生?”
书房的光线称得上昏暗,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亮光,墨靳臣也因为背光而显得神色晦暗不明。
秦意愣了一下,俏脸顿时就变得冷漠。
“自作自受。”
要不是他突然亲她,也不会被她踢伤,这人居然还敢找她,要她帮忙看伤?
四下寂静,墨靳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声音略低,那种磁性似乎就如电流窜上秦意的后耳,引起一片红晕。
“未婚妻为什么不能亲?”
墨靳臣说这句话时,几乎是贴着秦意耳垂说的,湿润的气息洒进耳蜗里,痒得让人发颤。
到底是秦意后退了一步。
“鉴定结果就在那摆着。”
“难道你不承认宴修吗?”
几乎是步步紧逼的,墨靳臣没想给秦意其他选择。
这反而让秦意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