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犬子度过难关,有赖吴王相助。”
“此番恩义,房某绝不会轻忘!”
“吴王快请坐吧!”
“房某先去更衣,稍候再来!”
李恪点点头,目送房玄龄前去更衣。
房遗直和房遗爱两人在房玄龄出现后,明显拘束了许多。
李恪瞬间明白,房玄龄在儿子们面前应该是严父作态。
很快,房玄龄更衣回来。
房遗爱也连忙让管事开宴。
房府豢养的乐人随即开始演奏乐曲。
而舞姬们则快步上前走到堂中起舞。
房遗爱此刻来了几分兴致,指着舞姬说道:“此乃长安新进流行的胡旋舞。”
“阿史那咄苾可是胡旋舞的个中好手。”
“据说目睹过阿史那咄苾的胡璇之人,无不交口称赞。”
“陛下当初看到阿史那咄苾起舞,也是忍不住称赞!”
李恪闻言轻笑一声。
长安舞王其实浪得虚名?
不过如今长安流行胡旋舞,多半也和李世民、阿史那咄苾有些关系。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宴席之中,房玄龄看向李恪说道:“吴王,如今陛下刚刚见过犬子。”
“我此时提及让犬子到左金吾卫不太合适。”
“我想不如吴王提及此事,不知吴王意下如何?”
李恪闻言轻笑着点点头。
“此事好说,我不过如今左金吾卫不缺参军之类的文职。”
“而是缺少基层武官啊!”
“不知房相是否愿意。。。”
房玄龄微微皱眉看着李恪。
走武官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没有功绩,只怕很难往上走。
之前自己计划的参军,本意是让次子到左金吾卫中拓展些人脉。
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眼下吴王显然是不想让次子在左金吾卫轻松的镀金。
就在此时,房遗爱自己起身对着房玄龄拱手。
“父亲,儿子愿为武官。”
“还望父亲能够成全!”
房玄龄见状又看向房遗爱。
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选择走武官这条路。就做好为了国朝牺牲的准备。”
“父亲希望左金吾卫只是你的起点,成为卫国公那样的擎天支柱才是你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