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们的这套言论,把过错全部归咎于李泰身上。
这着实把李恪给看呆了。
李恪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给人扣帽子。
于是便将目光看向了李泰。
已经炸毛的李泰如今双眼圆睁,脸上满是怒火。
“父皇,儿臣冤枉!”
“那暴徒实施暴行时,儿臣都带着府上,这些王府内的属官都能够为儿臣证明。”
“对了,还有父皇派去保护儿臣的千牛卫也可以证明。”
“儿臣人在府上是如何指使那些暴徒实施暴行呢?”
“难道那些暴徒实施暴行的时候,儿臣在一旁教他们吗?”
“按照他们所言,暴徒是因为我重金悬赏线索,才会对普通百姓施暴。”
“可我悬赏的只是线索。”
“我并没有让他们对百姓施暴。”
“他们对百姓施暴,是他们自己的行为,和我有什么关系?”
“总不能因为我今日说魏征明日会生病,而魏征为了生病故意受寒。”
“就说是因为我让他生病的吧?”
“那些暴行是暴徒的个人行为。”
“他们打着我的名号,分明我也是被他们伤害到的人。”
“为什么没人替我说话呢?”
言毕,李泰扭头看向李恪。
“吴王!”
“他们说要让我早些就藩。”
“可是你作为兄长若是不就藩,我作为。。。”
李恪没等李泰把自己牵连进来,便打断了李泰的话。
“魏王,出重金悬赏线索的人不是我。”
“没有保管好《括地志》,让文稿被毁或被盗的人也不是我。”
“暴徒们供述出来的人更不是我。”
“你捎带上我并不会显得你无辜。”
“反而只会让人觉得你连是否都分不清楚。”
“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
“你的话说给我们听没有什么用。”
“父皇才是大唐皇帝。”
“是大唐的最终决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