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有些太反常了吧!
看到李恪思索的样子,萧瑀背着手继续前进。
走入前厅后直接坐在上首的位子。
俨然已经是“反客为主”。
“萧相,莫非你认为本王不该去掺和那濮州之事?”
李恪的话让萧瑀脸上露出几分愠色。
李恪这下更摸不着头脑了。
自己最近都没怎么和萧瑀接触。
虽然有书信往来,可是书信中萧瑀的态度也很亲切啊。
怎么一见面他就。。。
眼看李恪实在是想不起来。
萧瑀起身盯着李恪说道:“吴王,女儿家的光阴可是宝贵的啊!”
听到萧瑀这没头没尾的话。
李恪微皱眉头,思索着此言的意思。
忽然间,李恪反应了过来。
萧瑀莫不是在说他的孙女萧姝?
想到此处,李恪豁然开朗。
“萧相无恼,本王知道了。”
“可是本王也有话要说。”
“这两年可未曾听闻你再提起过。”
“我甚至连萧姝小娘子都没再见过。”
“这。。。”
萧瑀将李恪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的愠色退下。
但是依旧挂着几分戏谑。
“吴王,莫非还要姝儿主动写信?”
李恪一时间有些尴尬,只得拱手说道:“此事确实是本王之过。”
“不知萧姝小娘子她现在何处?”
“她似乎不再长安吧!”
萧瑀见李恪认错,便收起戏谑,认真地说道:“既然当初老夫想要让姝儿和你成了好事。”
“那自然不能再把她留在长安。”
“长安纨绔子弟如云,万一谁又请陛下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