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贵客
“大人,是太子妃。”此时,铭天也看到了七公主与莲儿二人,于是对走在前面的夏丞相小声说道。
“嗯?”夏丞相顿住顿住脚步,顺着铭天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七公主带着莲儿还不走了过来。
夏丞相带着铭天向七公主的方向迎了一几步,“太子妃殿下。”
“丞相大人。”七公主微微点头。
“太子妃,先请。”夏丞相对七公主说道。
“丞相大人,请。”七公主道。
等七公主与莲儿走上前,才跟在她身后半步的地方。
“太子妃,丞相大人……”司徒渊见七公主与夏丞相四人一同走了过来,“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折扇,抬脚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司徒太子。”夏丞相看见司徒渊从大厅里走了出来,连忙说道。
“夏丞相里面请,”司徒渊道,然后看向七公主的方向,也说了一句,“太子妃请。”
七公主听司徒渊如此说,微微抿了一下嘴角,带着莲儿走进了大厅。
司徒渊与夏丞相二人随后走了进去,铭天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分宾主坐下,夏丞相便看着司徒渊与七公主二人开口说道:“今日便有劳司徒太子与太子妃了,荨尔那个丫头如果真的能从天牢里被放出来,本丞相一定让她好好感谢二位的恩情。”
司徒渊与七公主听夏丞相如此说,对视了一眼,七公主开口说道:“丞相大人客气了,本太子妃与荨尔姐姐情同姐妹,见她深陷天牢,本太子妃也属实担忧的寝食难安。”
“唉,”夏丞相听七公主如此说,突然叹了口气,然后才接着说道:“荨尔那个丫头能有一个像七公主这样的好姐妹,真的是她的幸事。”
“丞相大人客气了。”七公主道
站在七公主身后的莲儿,抬起头飞快的看了夏丞相一眼,又迅速的垂下了头。
这时,一名侍卫走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夏丞相便住了口。
侍卫将托盘上的四碗茶水,分别放在司徒渊三人椅子旁边的小几上。
“丞相大人,请用茶。”司徒渊率先端起椅子旁,小几上的茶水,对夏丞相说道。
“谢司徒太子。”夏丞相道了一声谢,也伸手端起椅子旁边的小几上茶碗,放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然后赞了一声,“好茶。”
“嗯,”司徒渊喝了一口茶水,也点了点头,“是不错。”
“司徒太子,”夏丞相放下手里的茶碗,先向大厅外看了一眼,然后才开口说道:“不知道三王爷与三王妃什么时候……”
“哈哈……”司徒渊听夏丞相如此说问,先是大笑一声,然后才开口说道:“贵客一定是最后才到的,丞相大人不要着急,三王爷与三王妃既然已经答应赴宴,便一定会来的。”
“是,司徒太子,”夏丞相应了一声,“本丞相是有一些心急了。”
夏丞相此时倒不是在担忧纳兰玦与凤云曦二人会不会来,正如司徒渊所说,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二人便一定会来,他此时担忧的是,纳兰玦与凤云曦来到别苑之后,在司徒渊与七公主的帮助下,能不能将夏荨尔那个丫头从天牢里面放出来,此时向来一切还都是未知数,并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即使见过了大大小小许多场面,夏丞相此时仍然觉得有些忐忑不安,更主要的原因是纳兰玦一直是他的政敌,此时,却要向他低头,着实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一想到纳兰玦不久之后,登记成为镜国的皇上,每日都要对他卑躬屈膝,夏丞相更是觉得心里像是堵了一块棉花一样,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丞相大人不要过于担忧,”司徒渊见夏丞相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不禁开口说道:“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丞相大人便安安心心的等着三王爷与三王妃来便是了。”
“是,司徒太子说的极是。”夏丞相听司徒渊如此说,虽然嘴上甚为恭敬的应了一声,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事情成败与否都与你关系不大,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不能将夏荨尔那个丫头从天牢里弄出来,那他下的这些功夫便白费了。
七公主看着司徒渊与夏丞相二人,没有言语,伸手端起椅子旁边小几上的茶碗,放到嘴边小口的喝着。
“王妃,妆画好了。”珍珠与翡翠两个小丫头看着铜镜中的凤云曦异口同声的说道。
坐在椅子上的闭目养神的凤云曦听二人如此说,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铜镜中的自己,与平日素雅的模样大不相同,此时看起来真的是艳若桃李,美艳无双。
“你们两个小丫头,”凤云曦转头看向珍珠与翡翠两个小丫头说道:“本太子妃只不过是参加一个晚宴,至于打扮的如此隆重吗?”
“嗯,”难得的是珍珠与翡翠两个小丫头又同时点了点头,然后翡翠快人快语的说道:“翡翠听说今日的晚宴,是司徒太子与太子妃在别苑宴请,那个太子妃不就是之前处处与王妃为难的七公主吗,王妃今日去一定要把那个七公主比下去。”
凤云曦听翡翠如此说,忍不住哑然失笑,看向翡翠身边的珍珠说道:“她不懂事,怎么你也跟着瞎胡闹,只不过是去参加一个晚宴,用得着打扮的如同选美一样吗?”
更难得的是,一向要比翡翠成熟稳重的珍珠,听凤云曦如此说,也点了点头,然后才开口说道:“王妃一定要将那个七公主比下去。”
“唉,”凤云曦听珍珠也如此说,不禁叹了口气,转回身又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好看是真的好看,只是显得有些过于贵气,这让她有些不太习惯。
“王妃,您看谁家的夫人不是每日打扮的浑身珠光宝气,也只有您重来不看重这些。”翡翠也看着铜镜中的凤云曦,继续游说道。
风云曦心道此时想重新让这两个争强好胜的小丫头重新画,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索性也只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