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们也不算失约。
听那些人交谈,那状元郎肚子上可是被捅了两刀子,这样要是还不死,那还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
姚蝉一行人出了山,径直奔向那个茶寮老板家。
白天时候,她去那边借衣服,曾经去过他家,就跟茶寮有几步之远。
虽然很是破旧,但也是官道附近,唯一一处人家,事急从权,只能先选择那里了。
深更半夜的,穿着铠甲,跨着大刀的那么些官爷立在门外。
险些把前来开门的老头吓了半死。
还是姚蝉上前说了来意,把自己钱袋里的钱跟首饰全都塞他手里,才让对方改了主意。
他也看见那个浑身血迹,人事不知的男人。
这一看就是出气没有进气多。
他也怕这人死到自己家。
但那姑娘给塞了这么多钱,也把自己顾虑给打消了,有这钱跟首饰,都能再起两个这样的院子了。
再说,就是借给他们屋子,还准备些烈酒热水之类的,这有什么难的!
“进来吧,进来吧……”
他笑呵呵的迎人入内。
邬易被人轻轻的放到**。
茶寮老板把姚蝉用的东西全都准备出来了。
接下来就是清场了。
那个禁军头子先开始执意要留下,但是看到姚蝉把手术刀,手术器械还有那些冰冷的器具一一掏出来,又想到先前申沛所说的,她会给人开膛破肚的言论。
当时也不再坚持了。
清场后,器具消毒。
叶端正在把他衣服脱下,将她先前为其包好的伤口解开。
随即在她的吩咐下,把脉,开始拿她的血压计用上。
“姚蝉,现在脉搏细弱,呼吸几乎都感受不到,还有,测不出这个……”
他指着血压计,面上再次严肃起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姚蝉正在检查着药箱里的药物跟工具。
因为她遇到的急救情况很多,怕被人看出破绽,经常会在里面备上一些急救药物。
手里拿着最需要的东西,听着背后他的声音,姚蝉很轻的嗯了下。
脉搏探测细弱,血压已经测不出了……
她深吸口气。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