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口气,“还好走了。”
赵吉不知道自个主子,为何情绪变化如此之快的缘由,但是这会听到他说,还好走了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
走了的人,好像就只有隔壁那个,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姑娘。
可是,可是……
如果真的走了,也倒好。
可谁也料不到她,去而复返啊。
他焦急不已道,“您是说在秦府住着的那个姑娘吗?哎,少爷,昨日咱们亲眼送走他们不假,但是今日,那家人又回来了!”
他在府上,还只有一墙之隔的状元府。
自然对隔壁的动静一清二楚。
听到响动后,他在大门口偷偷张望,确实是看到昨日离开的那些人,去而复返。
而且就包括那个姑娘。
邬易猛地抬头,眸子剧烈晃动。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质问的口吻道,“你说什么?”
“就是,就是那家人今天早上又回来了……”
他看着自家主子身子踉跄,急忙一把扶住了他,急声道,“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早知道就该打听一下的……”
“是所有人都回来了?还是只有几个人回来了,那个女大夫呢,她可有回来?”
小厮点点头。
这一动作,将他所有希望打破。
邬易呼吸错乱,但视线落到那封信上后,转瞬间就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他扶着来人的胳膊,低声道,“我出来之前,可有宫中禁卫从出去过?”
如果真的是有旨意,那门外候着的他,应该最先看到。
是禁卫出去,还是内侍出去,还是禁卫跟内侍一同出去。
这其中差距最大。
也是他辨别是谁的主意的最好法子。
“有,有!”他连连点头,稍稍沉思片刻,“禁卫跟内侍一起的,他们比您早一盏茶的时间……”
邬易点头,当场接过他手里的缰绳,也不顾自己还穿着朝服呢,纵身跳上了马背。
“先前对话,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不管谁问,都不要提及……”
邬易夹紧马腹,使劲甩了下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