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虽说有些疲倦沧桑。
但要回家的欢喜,足够抵消种种不快了。
就是稍稍遗憾的是,这次没学会骑马。
回程的路上是无趣的,好在姚蝉临走之前,拿着纸牌弄了些扑克,这会在跟申沛他们一起玩扑克,以前玩的次数不少,规则什么的,大家都清楚地很。
马车朝前行走。
伴随着一路的笑声。
这时候,镖师敲了下姚蝉他们所在马车的车厢。
拿着薄木板做成的扑克牌的她,露出脑袋。
一脸不解。
那个领头人的意思是,快些赶路,晚上也好到姚蝉先前住过的寺庙落脚。
他们一行人,又是妇孺又是孩子的,晚上在外面过夜确实不大方便。
“也好,就由您安排吧。”
车子东倒西歪,几人盘腿坐在地上打扑克,身子也跟着马车不停的晃动。
就在这时候,祝月兰有些不舒服的喊着车稍稍停一下。
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姚蝉还问她怎么了。
祝月兰感受到下面一阵热潮,肚子也是一阵阵疼。
是女人家的私密事吧,要是跟姚蝉说没什么,但是马车里还有别人呢。
故而,面对姚蝉跟丈夫担忧的视线,她摇摇头,“我下车方便一下,你们稍等我一会儿。”
估计只是月信来了吧。
自打自己从戏班逃出来后,月信就一直不太正常。
她打算去找个僻静地方,换上月事带。
因为要等她,整个车队也就停了,姚蝉在车里坐的难受,索性下车活动活动身子。
龙凤胎这会在地上采摘野花,俩人玩心起来,还把那花朵插在姚蝉头上做装饰,周围满是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活泼就跟百灵鸟一样。
正嬉笑热闹的时候,二婶捂着肚子回来了。
她此时的面色,已经不仅仅用非常难看来形容了。
面色苍白如纸,额上冷汗遍布,还没走到他们跟前,身子就一歪,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
“月兰!”
数道身影急急地朝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