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主子就有啥下人。
果然不该对他有过深的期待。
姚蝉叹了口气,“隔壁秦家想必此时正在熬汤,你过去,就说是听我的吩咐,特地过去取汤的……”
“哦,好……”
小厮倒是个实心眼的,不说废话,也不问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在她吩咐完之后,拔腿就跑了。
醒酒汤的事,解决了,眼下就是解决邬易这个大问题了。
她哄着人进了屋子。
因为不熟悉摆设,还险些摔了一跤。
她站稳身子,身后传来突兀的一道笑声。
姚蝉气愤扭头,那人倒还是一副懵懂不清醒的样子。
算了,跟个喝醉的人,没啥好生气的。
她点着蜡烛,新奇的打量着屋子。
他估计走的是简单穷苦风。
这么大的屋子,摆设却如此简单,一张床,一套桌椅,还有些文房四宝,简直同他先前的屋子,别无二致。
先前的屋子啊……
其实那是俩人共同的书房,她在里面算过账,看过医案,俩人还一起探讨过藕粉的筛选方法。
今晚遇到的申沛,好像一下子把她拉入到那些过往里。
她愣神的功夫,胳膊上传来一股大力,天旋地转之后,她已经随着那人倒在床榻上。
姚蝉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
这人在她头发上嗅了下,又笑了起来。
紧接着,把她抱的更紧了。
刺鼻的酒味笼罩着二人。
姚蝉在他怀里挣扎了片刻,但越挣扎,箍着她的力道就越大。
挣扎许久,徒劳无功,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
说真的,扶这么大个子的他到了府里,又被动参观了那么大的宅子,此时的姚蝉,真的有些疲惫。
反抗不了,就稍别挣扎了,多保留些力气吧。
她疲倦的把脑袋靠在他胸口上。
这人胸口在酒精作用下,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一开始他是俩只胳膊抱着她的,后来看她没什么反抗意图了,就腾出一只手,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安抚似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疲倦加上酒气的蒸腾,几乎让她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