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饶有兴致的把自己住的屋子,还有带着的行李,里外都检查了个干净。
这人咋这样啊。
生气也好,羞怒也罢。事情总是要解决,干啥不温不火的晾着自己!
“姚蝉……”
“啊?”
“现在你不该说些什么?”
姚蝉掏掏耳朵,漫不经心道,“既然都是以往的陈年旧事,你做什么又旧事重提,那点小不愉快,我早就忘了个干净……”
申沛身子松懈下来,长抒了口气。
“可是……”
姚蝉话锋一转,他又紧张起来。
“以前的那点过节,我可以不再提及,但是你隐瞒有钱人家公子哥的这件事,难以原谅……”
想起当初俩人为了几两银子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的样子,气愤中带着几分好笑。
只是这个啊,那好办多了。
申沛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
“那成,要什么补偿你说!”
一时半刻的,马上也说不出要怎么惩罚。
这个啊,日后再说。
当务之急,是要把他快些带回到秦家。
许久不见,想念他的,可不止是自己一人。
…………
故人到来。
姚家众人自然喜不自禁。
知道他当初不辞而别是因为家中有人生病,倒也没埋怨他。
一别数月,眼下再见,自然有数不清的话要说。
这从白天说到天黑。
这种自然跟天然的接近,是秦宗他不曾拥有的。
意犹未尽的申沛,打断众人的留饭的意图。
“我得回去了……”
“不吃饭了?”
这倒是奇怪了。
姚青河有些失望,还以为他会留在这。
刚刚姚蝉跟自己媳妇在灶房里忙活了好久,就等着给他接风呢。
申沛摆手,“饭肯定是要吃的,但是我得提前去酒楼退了屋子,再过一个时辰,酒楼掌柜就自发给我续上了,我不在那住了,这冤枉钱可不能白花……”
“你退了屋子,要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