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蝉挑眉?
就,就挺无语。
误会了不是?
可她没发现,在卢姑娘听完这个后,先前还躁动不安的秦宗,竟罕见的安静下来。
耳朵还带着几分红润。
“姑娘误会了,今日你择婿,按道理来说,我们是来该恭贺你一声的,但不巧的是,我这朋友吧,心里另有他人,强扭的关不甜,姑娘还是再多考虑下。
再加上他也不是常人,官宦子弟。还是家里的独子,就算他同意上门入赘,怕是那个做酒监的爷爷,也不会同意吧?
不能否认的是,这事是我们先前做的不厚道,除了把人给你外,我们可以用其它条件补偿。”
俩人都和气温柔,没有剑拔弩张。
但交锋下,总能感受到里面的暗潮波动。
那姑娘若有所思,再抬头时,倒爽快一笑。
“独子啊,这倒不好办,不过这也好解决,等我们成婚后孕有子女,只要过继到我卢家一人即可,不必非要入赘……
至于官宦子弟,我家百年招牌,倒也堪堪能配得上,我亲自登门拜访,同他家长辈将今日原委说出,估计会得到长辈祝福……”
如此对话,如此模样,倒真让她一时语塞。
这,这姑娘口才太好了吧。
其实这事细纠起来,真是让人头疼。
亲事问题,总得你情我愿,没有强着逼人来娶她。
可退一步来将,这事确实是他们有错,在明知道规则的前提下,误打误撞接下绣球,起因过程不重要,关键是这个结果得遵守。
可,这就矛盾了啊。
这就是相悖的一个局面。
她的意思是该咋赔偿咋的赔偿,就不必用终身大事来交换。
更不必要用肉偿。
不过因为有错的是他们这方,姚蝉争论时也怪没底气。
其实细看的话,这姑娘确实不错。
她家里情况,自己多少也知道些,虎狼环伺,还能带着幼弟坚持这么久。
加上长得也还行,性格也算直爽,配秦宗那是绰绰有余的。
姚蝉不劝姑娘家了,把秦宗嘴边的帕子拿出来,语气带着商量试探,“要不你就从了吧……”
“姚蝉!”
又气又怒,又羞又恼的声音快把耳膜给震聋了。
她迅速拿帕子塞回去,“姑娘,再商量商量吧。”
眼瞅局势无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