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个肚兜被人看着。
就算是事情过去,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她双手掩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姚蝉在人群里叹了口气。
秦宗这时候眼睛胡乱转着,根本不敢看地上跪着的人,他甚至还想快些把姚蝉给拉走。
可惜姚蝉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不走不说,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不明白姚蝉在纠结什么。
其实人来衡量姑娘是否完璧,喜欢用落红来判断。
可是他们不清楚的是,有些人体质特殊,或者是先前在无意中那玩意破了,导致第一次时没有落红。
也就是说,这个评断标准并不严谨。
这个姑娘,有很大可能,真的是第一次。
一个青楼姑娘,执着在这个有些荒唐,但是,这也是此时她唯一的心愿了吧。
多讽刺可笑。
可是姚蝉不能站出来说,她无法在这种环境,这种时代下,给人科普落红这玩意。
更不能大胆站出来,力保这姑娘可能是青白的,这种隐秘而羞耻的话题,她做不到夸夸而谈……
秦宗一直催促她离开。
姚蝉心有不忍,但带着龙凤胎,只能先离开。
走了好几步,听着那哭声逐渐远去,她还是不忍,叫住秦宗,解下自己的披风,折返回去,扔到了那姑娘身上。
人群中传出遗憾惊的声音。
这举动也太胆大了吧。
大家全都作壁上观,唯独她出手拉人出困境。
还公然跟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作对……
这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那姑娘感受到披风的温度,已经停下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死死的捏着这个遮羞布,密不透风的将自己包住。
将外面的那些恶意的眼神,全都挡在外面。
她着急的在人群里搜寻着恩人的踪迹。
正好对上她善意的眼神。
就连青楼的老鸨都放弃,对自己置之不理。
偏有人给了她这般尊严。
她看着姚蝉,远远地朝她磕了几个响头。
此时二楼,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公子哥,见到这一幕后,倒是饶有兴致的挑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