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她脸上透出笑意。
“你二叔还担心你醉酒未醒,让我回来照看你呢。”
姚蝉揉揉胀痛的脑袋。
“现在什么时辰了?二叔他们都去哪儿了?”
“还有半个时辰天才亮,你二叔他们都在新房那边烘干藕粉呢”
听到她的话,姚蝉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她虽然不靠谱,但好在还有不少靠谱的家人。
最近天气冷,藕粉烘干不是那么容易,先前在邬家,他们烧火炕来烘干,但是后来产量大了,她家火炕就不够用了,新房那边的地龙就派上了用场。
三个院子,每天柴火跟炭就不断。
屋子里烧的热起腾腾,做藕粉也是事半功倍了。
她酒醉耽搁时间,其他人忙活了大半夜。
虽然脸皮厚,但完全做不到无动于衷的样子。
趁着祝月兰又去新院帮忙,她打算送点早点过去。
院里站了好长时间,被寒风刺激的清醒不少,回灶房做饭。
昨天一天没在家,食材不多,检查了下家里现有的食物,打算烙葱花饼,做点疙瘩汤。
白面一半凉水和一半热水,和好静置片刻擀开,撒上油盐切好的葱花卷起,再度按平,这样烙出的饼子,饼平松软金黄。
疙瘩汤更是方便容易。
清油呛葱花白菜加水煮开,水翻腾之后放搅拌成絮状的面疙瘩,出锅前再甩进去几个鸡蛋花。
简简单单,但吃起来胃里舒坦。
吃过早饭,姚蝉跟祝月兰收拾着碗筷,姚蝉笑眯眯给一侧的龙凤胎讲故事。
姚月秋很喜欢这个未来的二婶婶,眼下听故事笑眯眯之际,余光瞥见她略带踌躇的面容,扯了扯她下摆,她才如梦初醒,但就这仍有些心不在焉。
姚蝉也察觉到她异常,低低的问怎么了。
祝月兰摇摇头,今日不知为何心跳的如此快。
隐约是有些不安笼罩在心头的。
“是不是昨天累着了?又或是昨晚喝酒回来吹风了?我给你开点药?或者是今天你在家吧,别跟我们往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