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明显啊,我在收拾东西啊,秦宗,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定居到汴城了吧?”
经此提醒,秦宗时也急了,虽说当初来这是为了让她给家里的长辈看病,但是那一家子不信任姚蝉,这事也暂时作罢了。
但是那不是他还有隐疾没发出来吗?
要是姚蝉一走,他那长辈发病了该咋办!
况且,在汴城的生活也很舒适啊,他们每天吃吃喝喝,有病人了,去给人看看病。
惬意又自在,为何要走呢。
“姚蝉……”
这一点征兆都没有,猛不丁的听见这个消息后,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把她挽留下来。
但到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见姚蝉站了起来。
他略有些慌乱的眸子,对上姚蝉那双这黑白分明的眼睛。
姚蝉预料到今日会有此局面,秦宗还是有点孩子气的。
她少不得要认真的同他说开,“我知你是什么意思,但是秦宗,万事都不能强求,病患跟大夫,最基本的关系就是要互相信任,尊重。
我们去过几回,你也看到了,阮家并不信我,那我总不能上赶着去给人看病吧。
再说,那阮家那大老爷,我虽曾断定他有隐疾,但那只是潜在的疾病,可能明天发病,也可能这辈子就这么相安无事的。
所以,你说我真的要为这样的一个人,浪费这么长时间吗?
不过我必须承认的是,咱们关系匪浅,汴城的日子也很自在惬意,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亲人也有他们自己的圈子,我们不能因为一个飘忽不定的诱因,一直在这耗下去的。”
见他面上透出委屈。
姚蝉也心有不忍,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不知缓和了多少。
“我知道你想拿钱来补偿我的时间,但是这是不理智的哦,我已经妥协过了一次了,我能等的起他,但是病人能等的起我吗?
如果此时在青山镇,有人同样生命垂危,就等着我呢?
你说,我还能安心的在这留着吗?”
或许是她这次态度过于坚定。
也或是她说的,确实说到他心坎上了,秦宗不再坚持了。
他颓然的叹口气,“也罢,我也努力过了,算对得住他们了,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姚蝉说的不错,那病,未必眼下就会发病。
如果人家不发病,自己也没道理把姚蝉一直扣在这,如果不是俩人关系好,姚蝉一直在迁就自己,人家早就走了,何必还这么语重心长的同他解释呢。
“那我收拾收拾,也同你们一起回去!”
姚蝉不在,自己何必傻乎乎的在这留着。
一起回去不好吗。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