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蝉都派人取汤了,这证明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让她不得已跟自己在一起了。
“到底怎么回事?”
邬易想通了关节,质问起下人。
那小厮掂量了下,知道眼下瞒不住了,便把昨晚见到的,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包括在府外抱着人家,到府上后拉着她去转悠了一圈,后来躺到床榻上,还紧抱着对方,丝毫不松手的事。
姚蝉让他再三隐藏的,这人只稍稍一追问,就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揉额头的手一顿。
邬易抬头,第一次脸上不再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表情了。
他呆滞了片刻,随即不可思议道,“我,我抱着她不撒手?”
小厮点点他,怕他不信似的,又着急把看门的大叔喊来对峙。
“昨晚种叔他老人家也看见了,大门口,您当着那么多人面,就那么啪的一下,死死的抱住人家姑娘了……”
像是打开了开关。
昨晚模糊的记忆。
又再次重现。
他乱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看来并不是他单纯的做梦。
那些零散的碎片,此时粘连起来,一一在脑海里回放。
提醒他放纵后是多么难以收场。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脑袋本就乱,他还在这添乱。
姚蝉,姚蝉。
这个名字,不管咀嚼多少遍,都会在心头卷起浓浓的悸动以及无限的眷恋。
现在还不是好时机,不该这样的。
空**的屋子里,男人发出一声感慨。
酒这东西,果然害人不浅。
东方彩霞遍布,市集上的喧闹声,时不时传入耳朵里。
时辰已经不早了。
想到还要去书院。
邬易慌张起身,但起的太急,脑袋又晕,当时脚下就一个踉跄。
那小厮看出他着急,扶着他坐下,宽慰他道,“您今个休沐,不必去当值的,眼下喝过醒酒汤,再好好休息休息吧。”
自打他跟上这新主子后,一番打量下,发现这人有些习惯还真挺好的,比如没酒瘾,不爱招惹女色,除了应酬之外,喝点酒,平时几乎都是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