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
在外人面前那么清高的状元郎竟能这般卑微啊。
“对不住,打扰了……”
乔湘禾今日本是想同她叙旧的,但是你看,这时机也不对啊。
“哎……”
姚蝉看着她的背影,叫她停下,可她刚喊了出声,这人跑的倒更快了。
刚刚那么尴尬,邬易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淡定的帮她把药瓶收起来,给她穿上袜子,又穿上鞋子。
跳下马车后,还把龙凤胎给抱了下去。
这时候秦宗好像是被他们甩掉了。
姚蝉掀开车帘,正好对上那双眸子,猜测到他下一步可能做什么的时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
这人已经拦腰把她抱了下来。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把自己当傻子好了。
不过……
等姚蝉回过神的时候,才惊讶于他竟然没把自己送到秦家。
而是包进了只有一墙之隔的新的状元府里。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就算姚蝉自认为聪慧,此时也琢磨不透他这不同常人的脑回路。
“只是大致收拾了下,想要你过来提点提点……”
姚蝉被他抱着,被动的参观了下院子,屋子的摆设。
越是打量,眼前熟悉的摆设跟布局,就越发让她惊讶。
状元府自然是不小的。
汴城大户人家的院子格局都是大同小异的,他这同隔壁的秦家,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三进的院子。
但是主院这边,不论是树的位置,还是那个秋千,又或者是树下摆着的桌椅,都同他们青山镇原先院子的格局,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这边人工修缮的痕迹过于重。
她真的以为是到了自己的老家。
这人还要抱她去屋子里参观,但被姚蝉挣扎着下地了。
“邬易,到此为止吧,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后悔了,想要同我破镜重圆,还是觉得我稍有些用处,所以才想收为己用,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明白。
跟朝阳每天东升西落,河水奔流入海这种无法克制的自然相像,我同你之间的关系,也再也无法和好如初了,所以……”
“所以什么?”
邬易眼睛带上通红,直直的盯着她。
“所以收手吧,别再做这些无用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