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蝉像是没听见她的话,错身闪过的那一刻,她带着笑意,坚定的嗓音,落到自己耳朵里。
“我说过助你达成心愿,就决不会食言,别怕,一切有我呢……”
她率先走到前面。
卢明月克制的眼泪,此时再也忍不住,倾泻而下。
一切有我呢。
这是自从父母亲去世后,她在虎狼环视中,汲汲为营的日子里,唯一听到的鼓励同安慰。
虽然这开始只是基于一个承诺。
但已经足够了。
姚蝉走了几步,没等到来人,诧异的扭过身子,“快些过来啊。”
她稍稍回去收拾了些东西,
就跟赵家人过去了。
这次来跟上次来,有截然不同的待遇,大门大开,府上的下人似乎全都倾巢出动,在院子里安静恭顺的等待着她。
不过,就像是最开始进来没受到礼遇一样。
此时对他们的恭敬,她也没放在心上。
被人迎到了屋内。
老人还是毫无知觉的躺在榻上。
路上的时候,赵家人详细的说了下老爷子这几日的状况。
姚蝉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错愕跟惊讶,好像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中。
如此一来,赵家人看她的视线越发恭敬了。
检查了下体表,又把想打听的打听了,姚蝉跟家属们交代了他的症状。
“脖子里有东西吗?”
以前只以为是血液堵塞,没想到,真的是有不好的东西了。
“我要把他这个位置打开,分离开周边的组织,把那多余的部位拿出来,虽然说起来很简单,但是手术嘛,再简单也是有风险的,现在我把潜在可能出现的危险同你们说一下,要不要做,决定权在你们……”
开刀?
分离?
取出来?
本以为这些字眼就足够吓人,谁知道最后一句,才是最让人心惊胆战的!
这么说,还有可能救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