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你婆婆是不是来了?”
肖小翠点点头,“来了,管东管西的,可烦了。”
看肖小翠的表情,应该也没有多烦,毕竟她都能把高哲哄得服服帖帖,拿捏婆婆也不在话下。
肖小翠坐着说了会话,就被安婳赶走了。
安婳的耳朵终于清静下来,她起身去到书房,拿出一封信看了起来。
信是周进华写给她的,想跟她邀歌。
周进华久不联系她,是因为在运动初期受到了冲击,这还是安婳从隔壁沈政委那了解到的。
周进华在信中没有提到自己的遭遇,但想必是已经没事了。
安婳有些犹豫,要不要应周进华的邀请呢?
如今的局势虽已平稳很多,但离结束还远着呢,稍不注意,还是有可能会引火上身的。
特别是像文艺创作这类的工作,容易被挑毛病,被上纲上线。
思考再三,安婳决定拒绝。
特殊时期,她还是安安分分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打定主意,安婳去了后院的地窖,确定外面暂时不会有人来,才进了空间。
很快,拿出了几罐子菌种。
安伯槐前段时间回省城,不知道从哪搞来了木耳的种子,天天闷在租住的小院里,说要种木耳。
虽然由于条件受限和技术原因,安伯槐没有把木耳种出来,但是给安婳提供了灵感。
北方的冬天蔬菜少,除了萝卜白菜,就是白菜萝卜,偶尔能供应点豆芽,由于外面没有,安婳也不敢从空间拿,所以前几年的冬天过得很苦逼。
安伯槐的行为刚好提醒安婳,冬天冷不能种别的蔬菜,但可以在室内种蘑菇。
不过安婳并没打算在自己家里搞,太扎眼了,影响不好。安伯槐在家种只是闹着玩,如果要正儿八经种来供应家里的伙食,小打小闹肯定是不行的。
等到肖政回来,安婳迫不及待把他拉到一边,将从空间拿出来的两罐蘑菇原种放在他面前。
“看,这是香菇的原种,这是金针菇的原种。”
“啥?怨种?”肖政纳闷。
安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原种,种子,蘑菇的种子。”
肖政:“干啥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