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一个企业做好,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能心软的。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教训。
没过多久,何立轩便直接回来了。
“事情办好了?”张鹤鸣问道。
何立轩点了点头,“这招杀鸡儆猴,应该能够让他们消停一会儿了。”
“他们是消停了,我看马修远还会动作频频。”张鹤鸣说。
马修远如果安安静静的待在厂里,张鹤鸣不会把他怎么样,
他无非就是想在厂里呆到退休,张鹤鸣绝对会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不一样了,马修远老是想着闹事,这是张鹤鸣想看到的。
“你想要继续对付马修远?”何立轩皱眉问道。
张鹤鸣摇了摇头,“你要搞清楚,是他一直跟我们作对,而不是我想要对付他。”
“你想怎么做?”何立轩问道。
厂里的工人,何立轩处理起来自然是毫无担心。
现在的棉纺厂进行改革,要的就是能做事的工人。
闹事的工人,何立轩不可能把他留下来。
马修远就不一样了,他毕竟是厂里的副厂长。
上次那一件事情,马修远能够全身而退,足见他的关系不一般。
现在张鹤鸣要是继续对付他,何立轩担心上面会有人出面。
真要发生这种情况,对张鹤鸣他们来说可不是好事。
张鹤鸣说:“这件事情不能着急,等马修远路出马脚再说。”
何立轩点了点头,张鹤鸣说的很有道理。
不把马修远的目的搞清楚,贸然动手可不是什么好事。
此时马修远在办公室里面,气得浑身发抖。
在这么多人面前,张鹤鸣可以说让他脸面扫地。
这对于马修远而言,是赤裸裸的侮辱。
在棉纺厂这么多年,马修远早把他当成了这里的土皇帝。
现在被人当着这么多工人的面狠狠的践踏,这是马修忍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讲到刚才张鹤鸣的表情,马修远气就不打一处来。
砰的一声,马修远直接把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张鹤鸣,我不把你赶出棉纺厂,誓不为人!”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马修远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眼下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国资处的沙秘书了。
对于厂长这个职位,马修远是没有什么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