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二姑娘是个孝顺孩子,自然是在跟前伺候。。。。。。”
又将曲凌拉到人前,“这是我家大姑娘,从前在江州,刚回京。”
人群瞬间安静。
有的姑娘甚至往后退了两步,看向曲凌的眼神都变了。
曲凌倒是不在意。
毕竟她去江州的原因,宋氏肯定恨不得每天挂在嘴边。
老夫人自然也感觉到了,“这孩子的娘死得早,好在长公主疼她,这不,才回京,就亲自派人来伺候。”
她将曲凌身后的丫鬟婆子指给众人看。
那些人一听长公主,鄙夷之色尽数褪去,目光游离不敢再盯着曲凌看。
“我家阿凌是个好孩子,”老夫人很满意众人的表现,昂着头,挺直腰杆,“去江州是养身子去了,如今回来,诸位夫人可得多疼她。”
说完笑呵呵的带着曲家人继续向上爬。
身后有几家夫人聚首小声交流。
“之前不是说,这曲大姑娘刺伤了侯夫人,才被送去江州的么?”
“不是,我听我儿子说,六年前的刺伤,是侯夫人的苦肉计。”
“你儿子是哪儿听说的?内宅妇人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有人不信。
“去江州接曲大姑娘的,是侯府二房的庶子,他是个不务正业的,整日在京城里闲混,嘴也不严实,和他一起玩的那些个勋贵子弟,没有不知道的。”
“你儿子,也是个整日在京城闲混的?”不知谁打趣了一句。
有情报的夫人瞬间冷了脸,她儿子不过是孩子心性,再大些就好了。
“快些走吧,再晚些,该赶不上怀素大师讲经了。”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循声望去,是靖威侯府的夫人。
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绝色美人,却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端庄,令人难以忘怀。
“你家阿渊,不是也从江州回来么?他可与你说了些什么?”
听人提起池渊,靖威侯夫人十分冷淡,“他是在祖母膝下长大的,与我不算亲近,这样的家常话,自然也不会和我说。”
问话的人自知失言,讪笑着先走了。
“夫人,大公子今日也来国清寺了。”靖威侯夫人身旁的丫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