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壮:“不想让大家背井离乡。”
“更不想以后,我们村只有老人和孩子,没有年轻人。”
陈老四沉默了,村里没有除了稻谷和甘蔗的额外收入时,他的儿子们农闲时都要出去打工,才有钱供孩子上学。
不上学就是死循环,永远只能地里刨食,可能以后连农机都不会用。
罗大壮轻叹:“老四,大部分的村民都是好的,咱们只要无愧于心就行,其他的交给时间。
我最多还能做十年,之后干不动,只能让给年轻人干了,
但我退休前,把大框架做出来,这样他们按着方向走,准没错。”
陈老四冷哼一声,背着双手下山了,他还得回办公室拿尺子,去量果树间距离,不能种太密了。
罗大壮走回家,顺便给银行打电话,问那边有没有陌生账户汇款。
查到有汇款,罗大壮眸底闪过一丝冷光。
这次他要让韦老板,把之前吞并银耳工厂时该付的钱都拿出来。
苏白芷睡到中午起来时,家里只有陆北宴和罗洋洋在看电视。
她盛了一碗粥坐到他们旁边:“你们看到什么了,这么认真?”
“要打起来了…”罗洋洋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
陆北宴神色严肃,刚才看到他父亲的。
一改之前的温润儒雅形象,对此次的事件坚决反对,并放话不惜一切代价,让开来的船舰原路返回。
陆北宴没想到这次双方会这么强硬,外务部能这样硬刚,说明事情发展到了没法坐下来谈判的地步。
苏白芷喝了几口白粥,淡青色的米汤,浓郁的米香窜入鼻间。
这是以后谈都要色变的海上对峙。
华夏不可能让步,一旦让步,香山澳就收不回来了。
“打不起来,咱们还有一个大邮包,他们在赌我们不敢用。”苏白芷悠悠地开口,也是这次对峙,让华夏高层领导咬紧牙,做自己的定位系统。
对峙期间,对方直接关闭了定位,船在海上直接抓瞎。
不过,这也影响不了“炮弹上舰”。
“啥邮包?”罗洋洋转头看向苏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