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国昌没回原来的家,而是跟苏爷爷他们一起回家,住在两个老人喝茶的卧室。
三个老人回到家,吃了一点东西,各自回房睡觉了。
熬了一天一夜,苏白芷和陆北宴回家后,也洗澡睡觉。
陈俊东和涂鹏回葛国昌的房子睡下,打算醒来后收拾师母的东西。
他们好像忘记什么,又一时想不起来。
…
傅敬文和王院长赶到墓园时,看到葛国昌的儿女正在争吵,
“死老头就是狠心,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们见。”
“还不是你,说为了让他长记性,故意等今天才赶过来……”
“我哪知道他会这么做?让外人知道怎么想我们?“
“算了,他一辈子就这样,一点光都不让我们沾,跟亲孙女孙子也不亲,就护着他那些徒弟。”
“……”
傅敬文紧拧眉,这是把他徒弟也骂进去了?
看看他们说的是人话吗?
故意推迟一天回来,以此威胁葛老吗?
王院长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多嘴:“你们在这里吵,何必来?”
几人脸色微变,匆匆对他点头,快步离开,他们也不打算回家找葛国昌,
既然老头做这么绝,他们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傅敬文看到墓碑前什么祭品也没有,只有一个石头做的香炉,这时里面的香料还没完全熄灭。
“老王,跟他们说干嘛?白费力气。”傅敬文把带过来的白色玫瑰花放下,才鞠躬拜祭。
王院长摇头:“太过分了,难怪葛老那臭脾气会不待见他们,
父母把他们一个个养大成人,还找人托关系给他们选好单位,还不知足?”
“他们也没有能力再往上爬,就会为难父母,嫌弃父母不帮忙。”
傅敬文悠悠开口:“人总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他们觉得葛老给徒弟的,跟给他们的差别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