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山澳做手术,保密措施很难做得滴水不漏。
她等的就是段家松口,一开始他们可能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将信将疑,试试看而已。
现在可能病人等不住了。
军区医院的很多医疗器材都是别国淘汰的,想换一批除了花钱还得有渠道买。
现在国外医疗相关的精密器械对华夏限制出口,想弄到并不容易。
如果以此作为条件,她相信师父不介意跟她去一趟香山澳。
第二天,苏白芷简单跟傅敬文说了自己的想法,傅敬文没犹豫就答应了。
傅敬文神色淡然:“高考后就是等录取通知书,得明年三月才开学,这段时间你就跟我进手术室学习,
这次去香山澳,就当去放松一下,顺便见识一下别人先进的医疗设备。”
这件事好友早就跟他提过了,但当时霰弹手术是谁做的,两人心知肚明。
找他过去也不能把所有的弹取出来。
如果苏白芷不愿意去,陆家会帮着挡住压力,他们也不会多嘴一句。
苏白芷点点头,把门诊室的病历本整理好。
上次那个取出树状痰栓的男孩家人,送了两面锦旗到医院,就挂在门诊室内。
“苏同志,护士长找你。”陈护士敲门,笑着道。
苏白芷把病历本放下,抬脚走出门诊室。
护士站,
王桂萍正被一个孩子家长围着骂,护士长朱丽红在一旁劝了很久,家长才没继续开骂。
主要是王桂萍态度很差,拒不道歉。
“王护士,你是刚入职,但基本的操作却屡次出错,态度还恶劣,如果你不改变学习态度,
我就在档案上写出来,退回培训班加强训练。”朱丽红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忍很久才没破口大骂。
王桂萍低着头看排班表,像没事人一样,被骂多,脸皮也跟着厚了。
旁边的护士都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当事人都不急,她们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