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文神色肃然:“宋家最近出了些事,
他的亲人在西北被群狼撕碎,全死了。”
苏白芷瞳孔微缩:“您怎么知道?”
傅敬文坐在病房在的座椅上,叹了一口气道:
“他父亲跟我是同学,以前每个月都给我写信,后来断了两个月,我就让人打听了一下。
他现在神情恍惚可能是知道西北的事了。”
苏白芷:“那天他是来找你?”
傅敬文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痛楚。
所以他才那么恍惚吗?
苏白芷心里还有怀疑,不过已经很少了。
两人讨论了一下陆齐庭的情况,意见一致,觉得他可以转回京市休养。
边境现在不安定,谈判继续往后推。
现在不管是华夏还是Y国,都不可能重新回到谈判桌上。
苏白芷刚从医院出来,就看到等在外面的陆北宴。
陆老爷子来的当天就被京市的高层召回去了。
魏昔和周翼也忙得不见踪影。
“你不是一个月都回不来吗?”苏白芷快步走过去。
陆北宴抬眸看向她,眸底浓浓的悲伤蔓延,布满红血丝。
边境的炮声少了,但枪声不断。
“陪我去一个地方。”陆北宴声音很哑,紧盯着她,眼神里带着渴求。
苏白芷轻点头,他眼底的悲伤太浓,如数十根针,同时往她心口扎。
这种悲伤,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
陆北宴启动车子,直奔营地。
车子越往里开,枪声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