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反而比以前热闹,几个徒弟轮流来家里,
还有老葛的朋友,时不时来串门。
来的是熟人,也不用她费神,煮菜都是他们自己动手。
“你别卡审了,让林家的项目通用过吧,
为难他们干嘛?对你又没好处。”葛国昌一看就知道老友憋什么坏。
田长城的祖辈是被鸦片祸害的,他最恨毒。
林家以前产业很大,他在海城肯定听说过。
田长城摆手:“你别劝,我就要磨他们,
回来就冲进药业,谁不知道以后药业赚钱?”
葛国昌觉得自己够怪了,跟好友比,他觉得自己还行。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回报率高,投资也大,研发年限还不确定,
现在除了国家,谁愿意这么投资?”葛国昌干脆不劝,摆事实。
过去的一切都追究不了,那就过好现在。
田长城的眉心拧成“川”字,紧抿唇不说话。
“我徒弟投入中成药的研究,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的中医药不继续没落?
林家愿意砸钱,那就让他们砸,有他们带头,很快就有其他药企入场,
如往池塘扔鲶鱼一样,最好能形成鲶鱼效应。”葛国昌轻叹一口气,有时就是这么无可奈何,
他看不惯的人,能做成其他人办不了的事,敢闯入几乎空白的中成药市场。
田长城自顾自倒茶喝,他当然知道好友说的都对。
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反正能拖延多久都行……
“你啊你,犟成这样,老杨能受得了真难为她了。”葛国昌怼好友。
田长城瞪他:“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怼起来,面红耳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