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赌,赌这个女人迫切想再次醒过来。
屋外,
老图帮忙收拾东西,他眉心一直紧拧着,心里有个声音催促他离开。
“鲁尼,你们多久拔一次营?”
“不确定,看驯鹿的情况,如果它们需要跑很远才能吃到草藓我们就得拔营,去找它们的口粮。”
“那,这些东西都埋了吗?”老图指着工具。
他怎么记得,妻子的床下有这些工具?
老图眼皮直跳,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突然闪过,他抓不住。
“我们带走,”鲁尼狐疑地看看向他,像在问,你为什么问这些?
老图身子晃荡了一下,踉跄着转身往外跑。
不对,为什么每次他都看到工具?且每次都在他们换地方后。
那些工具不可能出现在那里的……
而此刻,
已经追进深山的江峰顺利跟小分队汇合,正拿着望远镜看营地的情况。
老图是他们的重点监视人物?
“他怎么了?慌得跑几步就摔倒?”江峰疑惑,把望远镜递给旁边人。
“准备拔营,可能受什么刺激了。”
老图突然冲进屋里,径直跑到床边,抓住床上女人的手,摸到了老茧。
他瞬间松开,往后退几步,然后瘫坐在地上: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
“蔓蔓,你怎么会骗我……”
他不傻,长期卧床的人怎么可能手上有厚茧。
苏白芷:“允许你骗她,她不能反过来骗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你的?”陆北宴眉心紧拧,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目光逐渐复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