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逮着机会就来落井下石了。
常大芬气结,现在可真是什么人都能来踩自己一脚了。
她狠狠瞪一眼胡梅,眼冒凶光。
“有你什么事儿?!”
这小贱人,等着自己忙完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胡梅的婆婆马大娘很快挡住视线,也狠狠瞪回去。
就你有眼睛是怎么着?
“你瞪什么瞪?!我儿媳妇儿说的有错儿吗?咋别人不泼别家就泼你家?一定是你和你儿子做了什么缺德事!”
又斜了常大芬一眼,阴阳怪气,“可见啊,咱们平时做人还是要正派些,歪门邪道的可不能干,不然谁知道啥时候就被人给报复了。”
呸!老东西!竟然敢对自己儿子耍流氓,还差点害的自己大孙子出事儿!
活该!
常大芬被大家伙儿一阵奚落,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十分精彩。
还隐隐有一丝不岔。
他娘的,凭什么她装柔弱没有得到大家一丝同情就算了,反倒是让自己没脸。
白珍珠用这一招儿就这么好使?
再一看白珍珠那白皙的皮肤,高挺的胸脯子。
常大芬脸一黑,顿时在心里骂骂咧咧,骚狐狸精!
至于泼粪这事儿,其实常大芬怀疑这事儿是董思薇这个小贱人干的,昨晚她们两人还打了架,说不准就是这个小贱人报复自己呢。
可是看这小贱人嫌弃的矫情样,常大芬又觉得不是她。
至于为啥没怀疑是马大娘,原因很简单,她压根儿就没记起来自己昨晚做了啥,自然就不会联想到其他的上面。
常大芬一时没有头绪,只能在门口继续恶毒诅咒那个泼粪的人不得好死,一家子死光光,永远吃不上四个菜之类的。
听的马大娘的连越来越黑。只恨昨晚上没多挑几担粪水。
不过到底被儿子拉住了,没多说回家去了。
江秋白出来怼了常大芬那一句后就仍旧回自己屋了,打定主意今天不干活。
其他人也差不多散了,今天还要上班呢,谁有空一直听这个老泼妇骂街?
常大芬在门外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没人搭理她,唱了半天独角戏多少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她自己受不了那臭味,也给恶心的够呛。
她狠狠啐了一口,眼珠子一转把菜篮子一拎人就溜没影了。
“呸!小贱人,老娘看你受得了这味儿!”
……
门口还飘荡着恶臭,也没有人打扫,熏的里屋睡觉的江秋白心烦意乱,压根儿睡不着。
江秋白罢工了,郑家早上没人做饭。
家里几个孩子都饿着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