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河景,吐出一口烟雾,彷佛刚才的粗鲁只是为了带她来看风景。
周沅也扶着冰冷的柚木栏杆,没有看景色,而是转过头,看向烟雾后男人模糊的轮廓:“陆屿,”她叫他的名字,“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陆屿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
他缓缓转过头,隔着淡淡的烟雾看向她。
河岸的灯光在她身后形成一片朦胧的光晕,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
他看了她几秒,然后,很突兀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短促,没什么愉悦,反而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恶劣与直白。
他向前一步,逼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
烟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他低下头,目光从她湿润的眼睛,滑到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回到她紧抿的、失了血色的唇上。
然后,吐出两个粗鄙直接的字眼:“好干。”
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带着烟嗓沙哑的气音,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好干,干不够。”
话音落下的瞬间,曾经夹着烟的那只手,极其轻佻地、刮过她冰凉的脸颊。
甲板上只留一圈蜡烛,风从河面吹过,烛火晃得人脸忽明忽暗。
周沅也虚浮地扶着栏杆,对于陆屿的下流无耻有新的认识。
但陆屿没给她逃离的机会,一手扣住她的后腰,一手掐着她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
不是试探,是直接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粗暴地搅进去,带着方才薄荷烟草的味道,把她所有呼吸都掠夺干净。
周沅也呛了一下,手抵在他胸口推。
陆屿却更用力地把人按向自己,牙齿在她下唇咬出一道血痕,声音低哑又危险:“小心我现在就在甲板上干你。”
周沅也一听,指尖颤了颤,到底没再挣扎,只是睫毛湿得厉害。
陆屿低笑一声,直接打横抱起她,几步跨进船舱,上了二楼那间最大的主人房。
房门一脚踢上,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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