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03
[986]不满的议论首先来自苏轼的门下,参考王水照《论“苏门”的词评和词作》,《苏轼论稿》,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年。
[987]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五,中华书局,1979年。
[988]陆游《跋东坡七夕词后》,《陆游集·渭南文集》卷二十八,中华书局,1976年。
[989]蔡絛《铁围山丛谈》卷四,中华书局,1983年。
[990]俞文豹《吹剑录全编·吹剑三录》。所论秦词为《水龙吟》的首二句,见《淮海居士长短句》卷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991]《东坡乐府》卷一。
[992]《本事诗·征异第五》的第一则,《历代诗话》本。
[993]欧阳修《苏氏四六》,《欧阳文忠公集》卷一百三十。
[994]杨万里《诚斋诗话》,《历代诗话》本。按:此段记事有较多错误。徽猷阁为哲宗之阁,建于徽宗大观二年;神宗阁名显谟,建于哲宗元符元年,告庙文都不可能由苏轼来写。今检所引文句在苏轼《沿路赐奉安神宗御容礼仪使吕大防银合茶药诏》,见《苏轼文集》卷四十,作于元祐二年,原文为:“於赫神考,如日在天。虽光明无所不照,而躔次必有所舍。”又,王明清《挥麈录余话》卷一“东坡入翰林被旨”条亦记此事。
[995]《苏轼文集》卷十九、卷二十一、卷六十二、卷六十三。
[996]《苏轼文集》卷六十三。
[997]洪迈《容斋随笔》卷四“二疏赞”条。《二疏图赞》见《苏轼文集》卷二十一。
[998]“新古文”之说,见陈寅恪《论韩愈》:“退之发起光大唐代古文运动,卒开赵宋新儒学、新古文之文化运动。”《金明馆丛稿初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96页。
[999]陈师道《后山诗话》:“苏子瞻云:‘子美之诗、退之之文、鲁公之书,皆集大成者也。’”《历代诗话》本。
[1000]蒋湘南《与田叔子论古文第二书》,《七经楼文钞》卷四,资益馆1920年排印本。
[1001]就苏轼本人的艺术造诣讲,早期所作的论、策未必是成熟的;但就历史上新古文的形成过程看,则其早年的论、策作为新古文已是成熟的了。为什么苏轼一起笔就能写出成熟的新古文?一是因为他的创作起点不甚早,写作《进论》《进策》时已经成年;二是因为欧阳修变文格、倡导新文风在前,又有老苏的家教;三是蜀中自具的古文传统,也能被他继承发展。种种因素,使苏轼的古文创作不必经历“仿汉”的阶段。
[1002]秦观《韩愈论》,《淮海集笺注》卷二十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
[1003]如王安石。黄庭坚《书王元之〈竹楼记〉后》:“荆公评文章,常先体制,而后文之工拙。盖尝观苏子瞻《醉白堂记》,戏曰:‘文词虽极工,然不是《醉白堂记》,乃是《韩白优劣论》耳。’”见《豫章黄先生文集》卷二十六。
[1004]“破体”,见李商隐《韩碑》诗称韩愈“文成破体书在纸”,此为唐人常语,参钱锺书《管锥编》中华书局,1986年,890页。南宋曾季貍称苏轼:“东坡之文妙天下,然皆非本色,与其他文人之文、诗人之诗不同……然皆自极其妙。”见《艇斋诗话》《历代诗话续编》本。这是肯定苏轼的“破体”为文。关于宋代尊体、破体之议论与创作的情况,详王水照《文体丕变与宋代文学新貌》,《中国文学研究》1996年,第四期。
[1005]苏辙《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苏辙集·栾城后集》卷二十二。
[1006]苏辙《龙川略志》卷一“烧金方术不可授人”条,上海书店,1990年影印《宋人小说》本。
[1007]苏轼《文与可画筼筜谷偃竹记》,《苏轼文集》卷十一。
[1008]苏辙《闻诸子欲再质卞氏宅》《葺东斋》,《苏辙集·栾城后集》卷三。又《初筑南斋》《初成遗老斋待月轩藏书室三首》《方筑西轩穿地得怪石》,《苏辙集·栾城三集》卷一。
[1009]苏辙《西轩画枯木怪石》,《苏辙集·栾城三集》卷三。
[1010]邓椿《画继》卷三“苏轼”条。
[1011]邵博《邵氏闻见后录》卷二十八。
[1012]苏轼《记所见开元寺吴道子画佛灭度,以答子由题画文殊、普贤》,《苏轼诗集》卷四。按题中只云“灭度”,诗中所写则兼有“修行”“说法”。
[1013]苏轼《凤翔八观·王维吴道子画》,《苏轼诗集》卷三。按诗中所写,是吴道子的“说法”图与王维画的“丛竹”。
[1014]谢稚柳《唐代墨竹》,见《鉴余杂稿》,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9年。
[1015]《苏轼文集》卷七十。
[1016]米芾《画史》,《画品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200页。
[1017]汤垕《画鉴》“花光长老”条,《画品丛书》423页。
[1018]邓椿《画继》卷三。
[1019]苏轼《与王定国四十一首》之八:“画得寒林墨竹,已入神品。”《苏轼文集》卷五十二
[1020]晁补之《济北晁先生鸡肋集》卷三十三,《四部丛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