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却冷漠视之,扯了扯嘴角,划过一抹冷弧,嗤笑道,“沈少,让你疯过的女人还少吗,这个房间待过多少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数不清吧!”
“言儿,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吗?”沈之简突然向她逼近一步,薄唇染上甚是期待的笑意,深入眼底。
温心盯着他一副厚颜无耻的笑脸,简直气得想喷血。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更让她觉得他把厚颜无耻这词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止这个房间,言儿,尤其是在这间浴室里,来过的女人比你想象得还要多呢。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你进来就知道了。”
温心猛然一惊,扣着门框拼死都不想撒手了,“沈之简,你混蛋,就算我死了都不会进去。”
“这可由不得你。”他阴嗖嗖地一笑,略施力道,粗暴地掰下了门框上煞白的五指,稍稍用力就将她轻而易举地抓进了浴室。
咔嚓,门被加了两道锁封死上了。
沈之简后背慵懒地靠着门,双手抱臂,神情甚是惬意悠然,灼热的目光盯着温心就像看着受了惊吓的小猎物一样,焌黑的眸里泛起了野兽般的光芒,嘴角缓缓噙起了散漫不羁的笑。
温心抵着身后的洗手台边沿,警惕地睨着他,探到他不善的眼神,心神俱凛,双脚本能地想后退却无路可退。
沈之简突然朝她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解起了衣服扣子。
温心瞪圆双眸,脚步还未来得及朝旁边跨出,被他拽了回去,他两手抵着洗手台边缘将她整个人围困在其中。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俏的笑脸向她笼罩下来,微启的薄唇呼出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尽数洒在她铁青的脸上。
温心顿感脸麻麻的,痒痒的,她猝然绷紧了身子,双手死死抠着洗手台,不敢轻举妄动,有了前次被他强吻的经验,她意识到她越反抗反而越容易引起他浓烈的兴致。
沈之简光凝着她的脸不说话,深沉的眸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游离巡视,从发顶,眉梢,眼睛,鼻子,最后目光烙在她紧抿的唇上。
他眼里发出的每一道清光似乎都透着迫人的危险气息,温心被他盯得发起了毛,躲开了他的视线,谁知被他掐住脸颊,一把扭过脸。
沈之简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滑向她白袍之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只可惜属于她的诱。人部位被遮挡物包裹得有些严实,他微眯了眯眼,突然笑了笑,眸光骤时变得愈加火热。
温心感应到他的手指都在燃烧她的下巴,她心头一颤,知道他在看哪里,再禁受不住他近乎吃人般的眼神,发狠一掌拍掉他的手,眼眸一垂,才后知后觉此时身上穿的竟是睡袍,她赶紧死死捂住敞开的领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沈之简偏偏还不放过她,“言儿,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该摸的我也都摸过了。”他露骨地说,欺身又向她的脸逼近一步,笑得更露骨了,“你现在藏着掖着,是不是晚了点?”
“你。。。。。。。”温心恼羞至极,脸霎时一阵青一阵白。
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另一手探到她的腰后盈盈一握又一压,她整个人几乎贴到了他身上。
他的力道太重,温心压根动弹不得,眼里乍然漫上冲天的火,她抬起下巴,直视着他满脸邪。恶的笑容,冷喝道,“沈之简,如果你还是男人,就赶快把我放了,你把我囚。禁在这里,这是在犯罪。”
沈之简不以为然又置若罔闻,哈哈大笑起来,他捻着她的手摁在衬衣领口,第一颗扣子已经被他解了,他下移了一分,钳制着她的手抵在第二颗扣子上,说,“来,把它脱了。”
“神经病啊……你……”
“言儿,你都说了是我囚了你,我真不在乎再多担一个企图强。奸你的罪名。”他挑着眉眼轻笑,说得风轻云淡。
温心陡然怔忡,看他不止疯了,简直已经疯到病态了。
温心背后爬满了冷汗,身前隔着厚厚的睡袍,却强烈地感受着他身子的火烫,灼得她窒息,难受,她突然语气服软了下来,“沈之简,就当我求你一次,你不放我回去,那就放我出去,好不好?”
沈之简却不吃她这招,将她的手捏得更紧了,语气吐出一丝引。诱,“脱了它,我就放你出去。”
温心眼眸一瞪,拿她当三岁小孩哄呢,脱了,他更不会放她出去了。
温心指尖硬生生抠进掌心,咬了咬唇,“我办不到。”
“如果是慕以深呢?”他骤然脸色一沉,语气冷却,眸里缓缓发出一抹幽光。
在她未开口之前,他猛然抓下她的双手反剪至背后,将她逼到了身旁冰冷的墙面上,他森然的眸光底处潜伏起一股不易察觉的醋意,似笑非笑地问,“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慕以深,言儿,你是不是赶着给他脱,嗯?”
温心一僵,浓密的长睫微微颤动了下,听他提到慕以深,骨子里的强韧劲顿时重新翻涌了上来,“是,沈之简,你应该很清楚,他才是我真正的男……唔唔……唔唔……”
他猛地低下头,绞住了她一开一合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