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说了,姜小姐要是能收下,他会把部族最好的法器送给姜小姐,这可是整个匈奴女人都渴望得到的。”
匈奴人拿着弯刀,“姜小姐。”
姜桃扯了扯嘴角,看着四周的百姓,大声道:“奇了怪了,我一个成了婚的女人,居然被匈奴人看上,不得不说,匈奴人抢别人妻子这个毛病,走哪里都改变不了,各位父老乡亲,还是看好自家的妻子和女儿,尤其是是最近,不要让她们在街上行走,不然被这些没有礼数又鲁莽的匈奴人看到,抓走该该怎么办呢?”
姜桃毫不客气,“我亲眼看到他们玩弄军妓,把我们大梁女人踩在脚底下,说起来也是心寒,军妓都是罪臣的家眷,可她们来到这里,在我们的士兵之下,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哪能让这些匈奴人给糟蹋了,真是可怜,我们和匈奴人百年来不共戴天,即便是罪臣,也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了,可结果呢,我看到实实在在的军妓就死在眼前,我的心很痛。”
姜桃拍着胸脯,忽然指着匈奴人,“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不要以为你拿着狗屁单于的东西,我就要感恩戴德的下跪,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们匈奴人当垫背。”
不少百姓被姜桃说的话气愤不已,“不错,我们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们自己人手里哪轮的上让这些蛮人动手。”
“丛将军这是怎么了?这几年没有打仗,这是骨头都软了呀。”
“我听说,他们来购买粮食,比我们买粮食还要便宜呢,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不如他们吗?”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一时间,讨论和谩骂声此起彼伏,匈奴人见状不妙,转身要走,被百姓拦下,不知谁喊了一声,“给我们死去的家人报仇。”
“打死他。”
百姓鱼贯而上,拉着那个匈奴人一下子跌坐在台阶上,姜桃被宋景衍拉着站到台阶上,看着百姓对匈奴人拳打脚踢,每个人眼睛里都只有让他死的信念。
姜桃转身,怒道:“这个孟响单于,真是活腻了,想要把我拉下水,不过,他们的目光怎么对着我来了?”
姜桃知道她没有给这个孟响单于好印象,可是也不可能让他想起用这种方式来对付她。
除非,姜桃的拳头攥了攥,“是他。”
只有丛荣成,现在对姜桃没有任何好感,只怕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恶心她,顺便也是给宋景衍警告。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姜桃会用这种方式来反击。
宋景衍拉着姜桃的手,“别怕,以后没有我跟着,不要出门。”
姜桃嗯了一声,二人携手进去,缚氏正在大厅站着,看到他们进来,她赶紧跑过去,“参见世子。”
她几乎是跪在了地上,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我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世子吃一点吧。”
姜桃眉头皱了皱,这个缚氏,她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