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神医又是针灸,又是药浴的折腾了好几日,才算是将孟铁柱体内的剧毒排出了不少。
而接下来再喝上几副药,将余毒清除干净了,也就行了。
一直到孟铁柱转醒,孟云卿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可中毒的真相,孟云卿却是叮嘱了众人,暂且先瞒着哥哥。
她能想象,哥哥若是知晓真相,必然深受打击。
随后,孟云卿也就让段神医帮着翠竹看一看。
段神医仔细给翠竹诊了脉,又细细询问了李冉一些事,不过倒也说不出来翠竹是怎么一回事。
这忽然痴傻了,到底不同于其他的病症。
而听李冉所说,翠竹当时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刺激,不过那日生辰,因为一点小事和娘吵了几句。
不过这在家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屋檐下住着,谁家还不是偶尔会有点口角?
就连自己身上的牙齿都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
平常就是吵嘴了,次日一早自然也就和好了,不是大事,母女也不会有什么隔夜仇。
翠竹为何会大晚上的出现在河边,李家人都是十分不解。至于在河边还发生了何事,就更没人说得清楚了。
可翠竹身上并无什么受伤的痕迹,可见也并非是遭人袭击。
“这情形还真让人不知该如何入手了。”段神医摇摇头。
出了翠竹的屋子,孟云卿则和段神医说起他们所怀疑过的窃取气运之说,说起翠竹痴傻后,痴傻了多年的裴嘉月却是好了起来。
又说起来哥哥的腿,还有裴嘉月的脸恢复了,可所谓的用来治脸的方子却并没有那般神奇的药效。
“你们怀疑这是什么巫族的秘法?”
“的确是有这样的怀疑,虽说这的确十分荒谬。”孟云卿苦笑。
她一个从来都是相信科学的人,到了如今,却也渐渐相信这个世上确实有这般邪术了。
实在是有很多事用科学不能解释。
“听着确实荒谬,却也未必真是荒谬的事。巫族是真的存在,而且也一直有传言,说巫族会些奇妙的术法。不过巫族的人到底真正会些什么,却是不知的。这种所谓窃取气运之法,我并未听说过。”
“若非事情古怪,我也不愿意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孟云卿咬了咬牙。
毕竟窃取气运一说,也太颠覆她过往的种种认知了。
“即便真有这样的事,只怕在巫族,怕也是禁术。窃取别人的气运,这事可十分缺徳。何况真闹大了,于巫族必然是灭顶之灾。”段神医认真的说道。
“想来也是。”孟云卿点点头。
这种事可是十分令人恐慌的,这要是气运都能被夺走,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那么倒霉呢!
真要是被抢走了一切好运,那岂非一辈子都要倒霉?甚至会很快丢了性命?
一旦巫族会这般邪术的事传开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对巫族除之而后快。
尤其是朝廷,原本就容不得巫族的存在。再闹出这样的事,怕是会有更大规模的清剿,决不允许巫族再有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