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和萧知府已经不死不休了,那么萧知府就此被扳倒,对他们自然是好事。
“我们那边是还好,只是你们这边才真是吓到我了。”冯承颐皱眉,“我这一回来便听说酒肆被烧了。”
“好在只是酒肆被烧了,我和阿娟是逃过了一劫。”
又说了会儿话,冯承颐便先离开了,孟云卿却是坐不住了。
听冯承颐说起谢景明去了熙和楼那边,她便拿了伞往外走。
到了熙和楼,这里倒一直是生意不错的,即便是这样的雨天,里面已经有很多客人。
她只是在门口看了看,便还是绕到后门直接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之中,询问了谢景明在哪个房间,她便径直找了过去。
她才抬手要敲门,门却忽然开了,谢景明将她拥入了怀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
“听脚步声就听出来了。”谢景明抱着她进了屋,“倒是大下雨的,你怎么就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这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孟云卿上下打量着他。
“我没事。”
坐定后,谢景明便仔细问起酒肆被烧的经过。孟云卿便和他细细说了。
“那口枯井里,你是不是早就下去过了?”孟云卿定定的看着他。
“我是下去过,不过我发现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也就没同你说。那枯井外人也不知晓,我想着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次,倒还真是那枯井救了我和阿娟。”孟云卿说着便取出了先前那个怪人给她的黑色木牌,“你知不知道这个印记是什么意思?我在井里也看到了这个印记。”
“既然你今日问起,我倒也有个事要问你。”谢景明摩挲着那个火焰的印记,“你身上为何也有这样的印记?”
孟云卿一时身子有些僵硬,那一天夜里他还是看到了……
“就是胎记啊!”
“不可能是胎记。”谢景明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身上若有这样的胎记,怎么裴家和孟家还会换错了孩子?”
但凡能被换错的孩子,身上不可能有那么明显的胎记。
小孩子才出生的时候,若是胖瘦都差不多,小脸皱巴巴的,看上去的确长的都差不多。
可是孩子一出生就要清洗,后背上那么招眼的胎记在,除非都瞎了,不然怎么会弄错。
“你在怀疑什么?难道觉得我是假冒的不成?”
“我自然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担心你。”谢景明叹息了一声,“巫族,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印记是属于巫族的,忽然有怪人找上你,你身上又有这样的印记,我担心事有蹊跷。”
“我也不知道身上的印记是怎么来的,我仔细看过了,就像是胎记一样长在身上的。”
“什么时候有的?”
“就是我第一次遇见你,那次回到国公府之外,沐浴的时候就发现了。”
“忽然出现的,并没有什么怪异?”
“对,并无怪异。若非伺候沐浴的丫鬟看见,我自己都不曾留意。”
“倘若下次你再遇到这样的怪人,一定要多小心,我总觉得巫族的人会找你,或许是想利用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