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容貌也不过是皮囊而已,有时候太惊人的相貌,也不知是福是祸。”孟云卿叹息了一声。
美貌于有些人而言是锦上添花,于有些人而言却是祸事的根源……
回到了酒馆,孟云卿用比较粗的针刺破了手指,挤压了一些血出来。
看着她一个劲的往小碟子里挤血,谢景明微微皱眉。
“够了,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法子。”
“你比我画的好,你快先画吧!不然血干了就没用了。”孟云卿催促道。
虽然用她的血就行,这倒是颇为方便的。不过到底她的血也有限,倒是不能画太多的符篆。
的确,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好方法。
将符篆绘制了一些出来,他们便说起夜里拿去给青绝看看,希望能用。
“快睡吧!我看你一直在打呵欠。”谢景明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便看向了孟云卿。
“好。”孟云卿应着又打了一个呵欠,还真是觉得十分困倦了。
不过福王世子的离开,倒真是让她一直悬着的心落下来了。
也终于是觉得到时候好好睡一觉了。
这一觉睡下去,等孟云卿再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夕阳即将落山的时候了。
掌柜和伙计们都已经离开了,谢景明从外面的酒楼买了些饭菜回来,招呼着她洗漱了赶紧去吃。
“你给青绝送吃的了没?”孟云卿看着他。
青绝一直躲在井里也不容易,虽说下面有水和干粮,可整日里吃干粮也难以下咽。
先前青绝要养伤,又担心出来被人发现了行踪,自然是轻易不会从井里离开的。
“送去了,符篆我也拿给他看过了,他说能用。”
“那就好,不过那些符篆就留给他吧!既然巫族内部分成了两派,还彼此敌对,也可能会出事。”
“好。”
次日一早,孟云卿和谢景明也就回到了庄子上。
刚回去,却是孟琦急匆匆的来找孟云卿,“大姐,又有各自来找你养的鸽子。”
孟云卿吃了一惊,一时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是该觉得担心。
丁一爻太久没有联系她了,而若是没什么事,他只怕也不会特地联系她。
“有信吗?”
“有的。”孟琦将信递给了她,“我没乱看。”
“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他会给我送信,必然是正经事。”孟云卿说着已经将信笺展开。
等看清楚了信的内容,她却是脸色大变。见她这般模样,孟琦也急忙凑过来看信的内容。
“姐,你怎么打算?”孟琦看着她。
“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孟云卿无力的摆了摆手。
虽然早知晓会有这样一日,她却始终抱着侥幸,觉得一切都还是可以改变的。
可……真的有些事不能更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