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像父亲那样螳臂当车,惹来杀身之祸吗?”
他別过脸,似乎不愿承受母亲和妹妹的“误解”。
“只有虚与委蛇,暂时隱忍,加入他们,才能保全家族的力量,才有日后翻盘的机会!”
“我不是为自己!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你们,是为了整个平安王府!”
“若真为王府著想,更不该与魔教沆瀣一气。你的实力,连做魔教的棋子都很勉强。”
黄飞虫的声音冰冷。
像淬火的钢针,精准地刺破黄飞白的那层虚偽。
“与魔教合作引来的后果,王府未必承受得起,你可曾提前知会过你母亲王妃半句?”
“你不过是借著家族之名,行你个人私利罢了。”
“你………胡说八道,你外人有何资格说三道四。”
黄飞白被戳中心事。
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涨红。
眼中迸射出择人而噬的怨毒光芒。
死死盯著黄飞虫。
“飞虫先生。”
王妃长长嘆息一声。
那嘆息里饱含著无尽的疲惫和心灰意冷。
她心情无力地看著黄飞虫。
“这次,多亏了您。”
“来人。”
等候在厅外的下人和侍女们闻声而入。
彼此交换著惊疑不定的眼神。
“绑了他。”
在王妃冰冷的目光注视下。
他们硬著头皮上前,用结实的麻绳將挣扎怒骂的黄飞白捆的彻底。
一块带著脂粉香气的丝帕,粗暴地塞进了黄飞白仍在辩解的口中,只剩下了呜呜闷响。
隨后,黄飞白被下人、侍女强行拖拽著,送往了那还在瀰漫著纸钱和香烛气息的灵堂方向。
显然,王妃心中余怒未消。
要让这逆子,在其父亲的灵堂前好好清醒清醒。
“王妃,令公子之事,还望认真对待,若是其勾结白莲教再来,只怕又是大麻烦。”
“此事毕,我也该回去了。”
黄飞虫说完,向王妃请辞道。
“飞虫哥。”
黄飞蝴看著这一切发生,心中五味杂陈。
闻言,看向黄飞虫,声音带著不易察觉的挽留。
“你这……就要回去了吗?”
看到黄飞虫点头確认。
她眼底那点微弱希冀迅速黯淡下去,化作浓浓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