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微微一笑:“妙夙道长,別来无恙。”
妙夙立马站起身,施了一礼:“小道见过刘刺史。”
“不必多礼,过来说。”刘靖朝她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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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夙上前两步,微微仰头,灵秀的眼眸望著他。
刘靖压低声音道:“牛车上都是火药?”
妙夙说著,指了指其中几辆:“並非全部,只这几辆牛车,共计五百八十一斤又四两。”
顺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装有火药的牛车上,都有標记。
五百八十斤,用作前期实验的话,足够用上一段时间了。
刘靖满意道:“此事你办的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都是家师指导有方,小道不敢居功。”
这个时候,妙夙到底还是没忘了师傅。
刘靖不禁摇头失笑:“你倒是疼你师傅。”
妙夙帮著自家师傅解释道:“刘刺史,我师傅其实很厉害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山、医、命、相、卜无一不精,无一不通,曾经还在朝廷做过官儿。”
在朝廷做过官?
既然用到了朝廷二字,那自然是大唐的朝廷。
刘靖挑了挑眉,来了兴致,问道:“何时为官,官居何职?”
妙夙摇摇头:“这小道就不知了,不过小道曾无意中看到师傅有一件紫袍。”
官服有些严格的品色制度,唐时官服以紫、緋、绿、青四色为核心,三品以上著紫色,四至九品依次为深緋、浅緋、深绿、浅绿、深青、浅青,杜道长既然有紫袍,品级定然在三品之上。
倒是小看他了。
念及此处,刘靖又问:“你师傅姓甚名谁?”
妙夙答道:“家师名讳杜光庭,字圣宾,道號东瀛子。”
杜光庭?
这名字有些耳熟,但刘靖一时想不起来。
“当年家师曾隨先帝入蜀,蜀中王建对家师极为推崇,以高官厚禄许之,甚至封爵,不过家师看不上王建,言其人贪財好色,对下重赋厚敛,难成大器,因而回了南方。”
这些事情,都是妙夙在自家师傅喝醉后听来的醉话,此刻也不管真假,只能帮师傅抬一抬身价。
刘靖岂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保证道:“你放心,当初我曾说过,有你在,便不会亏待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