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分量著实不轻吶,比钱卿卿雄伟多了。
想来这就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嚶嚀~”
笙奴口中发出一声轻呼,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强行止住微微打颤的双腿,她继续手中的工作,將腰带解开后,掛在一旁的木架上,旋即又开始解袍衫的系带。
等到將圆领袍衫脱下,笙奴的鹅蛋脸已是彻底羞红,如同涂了一层胭脂,眼中瀰漫著水雾,小嘴微张。
“时辰不早了,去睡吧。”
刘靖忽地收回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狭促一笑。
说罢,大步朝著里间走去。
“阿郎呀。”
笙奴脚娇柔的语气中带著嗔怪,心头哭笑不得。
哪有这样的,撩拨完自己,结果拍拍屁股就走了。
刘靖倒是没想那么多,方才纯粹是本能,有一说一,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捏两把,试试手感。
反正是陪嫁婢女,又跑不了。
之所以没顺势吃了笙奴,主要是担心狸奴那丫头,咋咋呼呼地,又少不更事,到时候以为自己在打笙奴,跑来帮忙就搞笑了。
回到里屋房中,刘靖脱了靴子,躺在床榻上。
搂著钱卿卿柔嫩香软的身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他是睡了,可苦了外间的笙奴。
翻来覆去一直没法入睡,胸前一枚硕果酥酥麻麻的,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阿郎那张英武俊美的脸庞。
阿郎坏死了!
……
笙奴到底还是有些气,一大早服侍刘靖穿衣的时候,眼中都还带著一丝幽怨。
见她神態稍显萎靡,显然没有休息好。
刘靖心下稍显愧疚,伸手在她小脸上捏了一把,轻笑道:“行了,改天找个狸奴不在的时候。”
笙奴俏脸一红,羞涩地垂下头。
穿上衣裳,刘靖便出门晨练去了。
一旁的狸奴看著羞涩的笙奴,傻乎乎地问道:“笙奴姐姐,阿郎跟你说甚么呢,为何要找我不在的时候?”
“吃你的卢橘去!”
笙奴又羞又气地白了她一眼。
狸奴眨巴著大眼睛,一脸委屈道:“哼,不说就不说,凶甚么凶嘛。”
……
晨练结束,钱卿卿也已经起了。
“爹爹!”
来到前厅,一道小巧的身影便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