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的声音颇为愉悦。
天色渐暗,林挽月正在灯下缝一副手套,刚缝好半只,听到宇文皓的声音抬起头。
“什么事这么高兴?”
“这东西是洗髓丹没错,而且质地上乘,至于义父说的至阳之时服下,我也问过程志舒了。”
宇文皓说着走上前,将木盒放下,伸手拿过林挽月手上的手套,坐到她身旁,摆弄一下手套。
“这么小,是给衍儿缝的?”
“嗯,这几日风凉,我看他在外面练剑,手都是红红的。”
“觉得冻手说明练得不够认真,练到出汗就不冷了。”宇文皓语气里没半点怜惜。
“好了,跟我说说,有什么好事如此愉悦?”
“之前义父说的至阳之时,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宇文皓说着欺上来。
林挽月下意识地点头:“知道,怎么了?要我和说说这事?”
“无需说,这事我们如今已是轻车熟路。”宇文皓唇角微勾,说话间已经伸手探了过去。
林挽月一惊,抬头看向宇文皓近在咫尺的脸庞,疑惑地问:“御景,现在吗?”
“对啊,至阳之时,不就是阴阳平衡之时吗?也就是说,等一下你便可以将这药服下去了。”
“啊?”
感受着宇文皓滚烫的大手抚过脖颈,之后向下而去,林挽月有一时的呆愣,但转而一下想明白,伸手用力推着宇文皓的胸膛。
“御景你等等,这样不对,是谁这么告诉你的?是程志舒?”
“嗯。”宇文皓无暇理会林挽月,此刻他兴致已起,只一心想将林挽月整个吃掉。
“不对御景,程志舒说得不对。至阳之时是午时,也就是正午时分,再加上适当的跑动,让身体发汗,就是身体的至阳之时。”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也会让你发汗。”
“那不一样,至阳之时不是现在这个时辰。”林挽月用力想推开宇文皓,却被禁锢在怀中。
“无妨,就算不是也不要紧,你明日午间再服药就要,我现在饿了。”宇文皓抬起头,眸子像蒙了一层雾气,沉沦的模样无比迷人。
林挽月竟看得有些呆愣,也正是这片刻的时间,便让宇文皓得逞。
直到戌时,两人才开始用晚膳,而且还是在林挽月的强烈要求下。
她是真的饿,一日之内跑了几处,用了太多脑力体力,又被宇文皓折腾一番,困乏之外,就是极度的饥饿。
看着林挽月头发散乱,埋头喝汤的模样,宇文皓不禁有些好笑。
他伸手帮林挽月整理头发,一边问:“有那么饿吗?”
林挽月翻个白眼:“不然你试试?”
“你身体还是太弱了,义父给的药,说不定真的能让你脱胎换骨。”宇文皓认真地说。
林挽月点点头,无心理会。
不过他们谁也不曾想到,林挽月接下来的脱胎换骨竟会是如此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