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这一年的他刚经历男女之事不久,哪里忍得住不和女友亲近,他没直接搞-醒她都算他自制力坚定。
但宋尔雅没他坚定,一次次被他不上不下的钓起来,最后单纯地嗅着她身上味道拿她当安眠药睡几个小时就跑,这不纯折腾人吗?
在她心里是已经和沈明松结婚了的,是合法夫妻,那边的他却顾及着她孱弱的身体缘故而忍着没碰过她。
一把年纪才娶到老婆却碰不得,有时宋尔雅看着他都怜悯,像个孤寡大叔。要是她离开了,他便是鳏夫,更可怜了。
有一晚沈明松又偷偷侧躺她身旁,手撑着脑袋看她良久,粗粝的手指磨人一般抚摸她的唇瓣。
宋尔雅直接不装睡了,张嘴咬了他手指一口,口齿含糊不清:“哥哥想做就做嘛,不要每次弄醒我就跑。”
沈明松被抓包了,可其他地方压根不害臊。
这边的他无论是心态还是身体可都年轻得很!
等他不克制后,宋尔雅后悔死了。
毕竟没有人可以反抗得了一条发疯的狗,她受不了时,揪着他头发想给他耳光都被抓住了手。
他呼吸粗重,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忍住没咬她,而是轻轻吻在她掌心,还舔了一下。
她先挑的头,最后还是她先开口求饶。她只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少女,怎么可能经得住他折腾!
可即使是这样,宋尔雅累得头脑不清醒时,竟然还不要命的对比起来,如果是四十多岁身体的沈明松来,也会这样对她强势发疯吗?
她更觉得那个他动作会非常轻柔……
她有点想,但她不敢说,更不敢和身旁刚疯完的男人说,毕竟她眼泪还没全干呢。
沈明松停止发疯后,居然还有精力把她清洗干净,给她穿好睡衣塞进新换上的被褥里,也跟着窝进来,炙热的胸膛贴着她后背,将她团团包围住。
那时她已经睡得很沉了,听见他在耳边嘀咕什么,听不清,想总不能是什么甜言蜜语吧。
最后沈明松都会以亲亲她结束,才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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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七到处年味都很重了,大街小巷都是恭喜发财,买年货的买年货,抢车票的抢车票。
宋尔雅提前就买了年二十八号回深市的机票,不着急。
沈明松要回明珠那边住,宋尔雅也装模做样的去他家玩一会,要去给人拜年。
他们去买年货时,宋尔雅在珠宝店里挑了一个镯子给明珠,沈明松给了张银行卡在她那里,花的全是卡里的钱。
至于她自己那点兼职的工资,沈明松都怕她不够花,她不奢侈,但也爱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不吃苦。
她很多臭毛病几乎都是他惯出来的,用他的钱早就习以为常,这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嘛。
把所有东西放后背箱后,沈明松打开车门坐进来却没有第一时间开车,而是朝她这边探身。
宋尔雅以为自己安全带没系好,正要低头看,他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拨上去用东西别住。
她抬头在后视镜看到她鬓角上多了一枚鱼尾形状的发夹,点缀着一颗珍珠。
宋尔雅惊讶的问:“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沈明松:“刚刚在柜台随便看了下,想你戴这个会很好看。”
事实证明真好看,宋尔雅浓密的黑发编起来全盘脑后,发夹做到锦上添花效果,素雅又亮眼。
高中时他也常常听别的男的讨论过她,说她漂亮爱笑,性格像小太阳,广播里一响起她的声音,几乎有一半男生都会抬头。
她或许不知道,好多人私底下称呼她为播音小公主。
沈明松当时听了很不爽,想发火,但他当时只是她邻居家的一个哥哥,她被男同学欺负剪掉头发,他可以把人打一顿,但别人喜欢她,他没理由发泄出来。
有时他远远地望着她和朋友同学嘻笑打闹的,便不太能移开目光。
而如今这位小公主被他捧在手心上,彻底属于他了。
沈明松抬手摸着她的头发:“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宋尔雅眨巴着眼睛:“什么梦?”
“我梦见你生病了,头发全部都掉光了。”他眼睛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你生病了吗,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