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如长枪般破入,她又惊叫了一声,从身后进入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花穴里更显得粗长,甚至还有一节留在臀缝外面,却依旧顶的她连连惊叫。
男人注意到她背过身时,肩胛下有淡淡的粉色痕迹,她轻轻抖着,紧张得像一只被狼叼住的小兽。
楚冽却只是顺着她的肩线轻轻抚过,像在安抚,又像在宣誓主权。
她天生腰细,而臀又大,这样的视觉冲击下,他感觉身下的火热又膨胀了几分。
她白皙的身体腰窝明显,而他的大手一贴上去,她便不受控制地软了三分。
楚冽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背上,像要把她一点点吞没。
他捏住她的臀肉,呼吸变得愈发粗重,掰开她的臀瓣,能看到粉红的肉穴混合着透明的液体已经变得泥泞。
水红色的花朵一样盛发着,仿佛在邀请他的采撷。
他今晚会成为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这个念头像火一样烧过他的胸腔,让楚冽整个人的呼吸都沉了几分。
他俯下身,贴着她耳后狠狠吻住,像在那一寸娇嫩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她敏感得一下子颤了,整条后背都软下来。
“啊……楚、楚冽……将、将军……别、别这样……”
那一声“将军”,他这一生听过无数遍。
战场上、朝堂上、军营里,人人都这样唤他。
可从来没有谁,能像她这么叫,带着哭腔似的娇软,把他每一寸理智都勾得发紧。
楚冽被她这一声叫得几乎失控,喉间溢出低哑又粗重的喘息,压了太久的渴望与占有一并翻上来。
他在她耳后又重重咬了一口,嗓音哑得发狠:“翎儿……真是可爱……再唤声将军。”
叶翎也轻轻喘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软得像是被他完全接管了呼吸。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下沉的腰、微弓的背、每一寸被他碰过后泛起的红痕,都证明着她已经深深陷入他的怀里,再退不回去了。
她的体温本就偏高,这一刻更是烫得惊人,她的花穴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湿湿地涂满了男人的肉柱,像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进去。
她紧紧贴着他,被他环在怀里、困在力气与温度之间,那份依赖与信任让他心口狠狠一震。
而她沉醉在他给予的温柔与炙热里,像是终于找到了此生唯一能容纳她的地方。
帐内只余低哑的喘声、帷帐轻颤作响,以及那一层藏得极深、几乎让人心碎的情意。
这一夜之后,他们再也无法假装只是“将军”和“军医”。
再也回不去了。
也不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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