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诺涵?!
果然是她坏了自己的事情!
可是桥诺涵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事情?
孙尚扬很是头疼。
“秋荷这件事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因为怕你难过。”
“你总是在找借口,不管这个借口多么烂你还是在找!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把重要的事情告诉别人而不是我!”她感到悲哀的不是不能生孙尚扬的孩子,也不是因为易鹏不是自己亲生的,主要就是孙尚扬隐瞒她的这件事,她非常生气。
“秋荷,你别误会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也不知道桥诺涵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除了我就是你二哥霍炳祥,我想会不会是因为霍炳祥和桥家有关系,所以……”
“你别再找理由了!”秋荷挂断了电话,不听孙尚扬解释。
霍炳祥怎么也不会告诉桥诺涵这些事情。
孙尚扬一天心情都不太好,晚上回到家,兰花已经照顾孩子睡觉了。
他进厨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而后回卧室,却发现自己的被子枕头被秋荷搬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他无奈一笑,靠在门框边,轻声问:“秋荷,你这是真的生气了?”
“孙尚扬,我现在不能生育了,我可以给你自由,你随便去外面找女人生孩子!”
孙尚扬真心无奈:“秋荷,你这心思不行,你知道吗?”
罗秋荷才不管,砰一声将门关上,从此和孙尚扬分居生活。
距离本市几千公里的药城小镇上,雨哗啦啦的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五六岁的小男孩手里握着一个白酒瓶子,走进一家商店,站在门口怯怯地问:“阿姨,我买酒。”
“买什么酒啊?小家伙,你那个酒鬼的爹已经佘了我几百块的酒钱了!没有了没有了!”店里的女老板挥舞着肥厚的大手,不耐烦地驱赶。
小男孩垂着脑袋走出商店,拎着白酒瓶子,慢慢走在雨幕里,雨水淋得他浑身湿淋淋的。
穿过小镇长长的街道,转弯走进一个小胡同,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看了一眼手里的白酒瓶子,还有胳膊上没有退去的疤痕,心里战战兢兢起来。
没有佘到酒水,回去的命运肯定是挨打,他想逃跑,可是世界这么大,他又能逃去哪里?
小男孩迈着小脚板慢慢走进院子,走进堂屋。
灰暗的堂屋里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在里间屋子的大**躺着一个酣然大睡的男人。
小男孩走到床边,小手握紧了酒瓶子,低声告诉**的人。
“没有买到酒……”
**的男人坐起来,那张黑乎乎的脸冷的比冰碴还冷。
小男孩吓得猛然后退了一步,惊恐地望着满脸横肉的男人,结结巴巴:“没钱……老板……娘……不给……酒……”
“没用的东西!”男人抬起脚将小男孩踹倒在地,手摸到一根棍子,扬起来照着小孩子的身上打过去。
“爹,别打了!我去给你弄酒!”小男孩一边逃一边哭着哀求。
哭声响彻云霄,惊动了左邻右舍,有人看不下去了,出来吼:“别吵吵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