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让他们留在这里,说什么‘外面多灾多难’,他们如
今脑海中所存留的固有思维就是被你们所影响的。
明明可以在这里好好生活,却非要去做一些损害他人
的事,因为你好言好气地做着一些不正当的事,心里还
认为这是正确的,多少人在夜晚无声的抽泣,外面又怎
会有如些反常的天气,你们又何尝考虑这些?只不过是
一些制造事端的亡命之徒罢了……
“闭嘴!”我本想继续说,墨镜男却突然站起来对
我吼道。
“管你怎么说,我都决不会原谅羞辱我们地下城管
理局的人!”说完他便拿起皮鞭开始抽打我。我咬着牙,
始终没有叫喊,只感觉身上一阵刺痛。他打了一会儿,突
然被一旁他称作“老板”的人叫停。
“这个多嘴的家伙暂时先交给你,我去出口附近看
看,那边貌似有很大的动静。”他说完便起身离开。墨镜
男休息了几秒,便再次挥鞭,我强忍着剧痛睁开眼,望着那
个人离开的方向,基本可以确定出口的位置。
“现在感受到了吧,这就是嘴硬的下场。”他一边说
着,一边丢掉鞭子,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现在这里只有两
个人,我便可以尝试着逃脱,在这之前,还得确认一件事。
“你是……不久前从背后将我打晕的人吧?”我抬起
头,试探性地问到。
“那么,你怎么证明那个人就是我呢?”
“在外面的时候,我正要威胁那帮抬箱子的人,不
料被人从后面来了一下,虽然当时我确实是倒下了,不过
我至少知道那只手呈刀刃状,且命中的是我的脖子。再后来,
我在给其他侦察队通话的过程中,又一次被同样的手形
击中了脖子,只不过这次,你的墨镜没能将你的身份保
护好。”
“就算知道是我,又能怎样呢?”他不屑地说道。
就这样,在和墨男的对话中,我又拖了一会儿时间,随
着远处的动静越来越大,我自认为是时候反击了,尽管
我的双手仍然无法挣脱,但直觉告诉我,一定要快点出
去,与大部队汇合。一切就像瞬无夜之前所说的那样,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去面对的。梦境世界并不比现实世界有着
那么多应该与不应该,当一个人陷入绝境时,采用一些极端的方法是完全有必要的,在不伤害人的前提下。
“你真的觉得我脱不了身吗?”我一边说着,分散
他的注意,后面的双手一边做着该做的事。
“不然呢,你有什么办法,光靠一张嘴能做得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