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连柯:“孩子,你胜利了。”
问题青年:“是您的信任战胜了我。”
马卡连柯:“不。归根到底,是你战胜了以前的你自己。”
办公室窗外,天已微黑。
何家。何母及三姐妹面对黑板欣赏地看着。黑板上已是一大幅壁画了,画的是蓝天白云,金色麦海,麦海中红色的拖拉机、收割机,以及用镰刀、钐刀收割着的人们。
慧之:“妈,这就是我们当年收割的情形。”
静之:“二姐,你可为咱家立了大功了!我喜欢这幅画!看着它,我都有点儿想北大荒了。”
凝之:“慧之,你要把杨一凡请来,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
慧之:“想让你们再惊喜一次嘛!”
凝之搂着她说:“你达到目的了。”
何母:“可你既然能把人家请来,麻烦人家辛辛苦苦画一下午,为什么就不能挽留住人家吃了晚饭再走呢?”
慧之遗憾地说:“他说我姐夫不在,他就不了,非走不可!”
何父回到了家里。
静之:“爸,喜欢不?”
何父:“咱们家快成美术馆了!喜欢!不喜欢的人精神不正常!又是那个杨一凡画的?”
静之:“除了他,谁能这么热爱咱们的家啊?”
何父问凝之:“是你麻烦人家的?”
凝之:“是我大妹。”
何父看慧之,意外地说:“噢,怎么会是你?”
慧之:“是我,您有什么意外的?”
何母:“你爸倒也不是意外。他一向反对太麻烦别人。”
何父:“你不必替我解释。解释得也不对。麻烦不麻烦别人先不说,我还真有点儿意外。”
静之:“爸,我二姐的面子可大了!看那儿,人家杨一凡还题了字呢!”
何父引颈看着说:“我看不清,念给我听。”
静之:“遵慧之所命,欣然而作。”
何父皱了一下眉,沉思,转身又无意间望见了挂在墙上的一幅相框,正是那幅画了小鹿的相框。
何父:“那个杨一凡,他未免太热爱咱们的家了。”
慧之不爱听,转身欲走开。
何父:“慧之,站住。”
慧之站住了。
何父:“我得和你单独谈谈,晚饭后到我办公室去一下。”
慧之:“我又不是你学生,干吗非到你办公室去谈啊!”
何父:“没听明白吗?我要和你单独谈。”
何母:“慧之说的也是,有什么话还不能当着我们几个的面谈啊?”
静之:“就是。动不动就扫全家兴!”
何父:“你住嘴!”
凝之:“慧之,那就听爸的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