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然:“洗……我洗……”
林父掩门出去了。
正屋里。林母也将睡着的孙子放倒了。
林父蹲在地上洗衣服。
林母:“你放那儿,一会儿我洗吧。”
林母:“行行行,都你洗,你最好连孙子的也一块儿包了,当我还稀罕和你争啊?”
偏厦子里。林超然喃喃地说:“放心,我尽力办……我一定……尽力办……”
他一翻身,伏在**,发出鼾声。
一黑一白一前一后两匹马上,骑着凝之和林超然。
白马上的凝之扭身说:“你不见得骑得比我高明,比比看?”
林超然:“那得让出你二里地去!”
凝之:“吹牛!驾!”
白马疾驰而去。
林超然拍拍马脖子,对着马耳朵说:“别急。咱说让了,那就得让!”
原野间,黑马追着白马。
两匹马穿过金色叶子的白桦林。
两匹马在麦田边的土路上奔驰而过。
两匹马站在河边饮水。
河边草地上,仰躺着林超然和凝之,凝之在吹草茎,林超然在编花环。
林超然坐起,也将凝之拉起。
凝之:“哎呀,你抻疼我肩膀了……”
林超然正要往她头上戴花环,定睛一看,却不是凝之,而是静之。
林超然:“你大姐呢?”站起张望。
“我在这儿呢!”一棵树后闪出了凝之的脸。
林超然奔将过去,树后无人。
“傻瓜,这儿呢?”
林超然转身一看,凝之的脸又探出于另一棵树后……
如是数次,林超然终于抓住了凝之,拥抱她,欲吻之……凝之又变成了静之。
林超然轻轻推开静之,喊:“凝之!凝之……”
吹草茎发出的响声。
林超然转身一看,又是凝之。
林母将儿子推醒。
林超然:“妈,我梦见凝之了……”
林母岔开了话:“我冲了一杯奶粉,静之托她同学买到的。”将桌上的瓷缸子端给了儿子。
林超然:“静之……她的伤,怎么样了?”
林母:“我也不知道。哪天你要买点儿东西,去看看她。不管怎样,目前还是亲戚。”
林超然低头不语。
外边响起了雷声。
林母:“要下雨了。你那件衣服你爸替你洗出来了,肯定干不了,明天上班穿这件的卡的。当干部了,穿得要像个样儿。”
林超然看了一眼身旁的衣服,摇头:“不想穿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