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之:“那也是你二姐!”
姐俩斗嘴之际,已有个姑娘将相框拎过来,解开绳子,一幅幅摆在“床”上了,共六幅,画的都是动物。
静之也走过去看。
慧之无奈,猛起身跑出门。
门外已不见杨一凡。
慧之犹豫一下,跑出校门,东张西望。
远远近近响着鞭炮声。
慧之望见一个男人身影,追过去,叫了一声:“杨一凡。”
那人转身,不是。
慧之:“对不起。”
慧之若有所失地回到了家里,见大家还在看画。
娇小的姑娘:“慧之,阿拉……”
慧之:“打住。要不说上海话,要不说普通话,别掺和着说!”
静之笑了:“我家也有你这么一位,是我妈。我挺爱听你和我妈那么说话的,像听两个人同时在说。”
娇小的姑娘:“你一气嘟嘟的,我忘了。”
大家都笑了。唯慧之不笑。显然,她因没找到杨一凡而不高兴。
留刘海的姑娘:“她是想问你,你能猜到不,杨一凡为什么送这样的几幅画来?”
慧之一幅接一幅地看过,问静之:“为什么?”
静之眨眨眼:“我怎么知道?”
慧之:“你不知道是不对的!证明连亲人们在你心中的位置都没摆正。林岚,你知道你家人都属什么吗?”
林岚摇头。
慧之:“记住这是你爸的属相,这是你妈的属相,这是你哥的属相。静之,你也应该记住,这是咱爸的属相,这是咱妈的属相,这是大姐的属相。”
静之:“怎么没有我的?”
林岚:“也没我的。”
静之:“这个杨一凡,看来他没摆正我在他心中的位置!林岚,以后咱俩不理他了。”
一个姑娘:“哎,这最后一幅为什么画的是小鹿呢?十二属中也没属鹿的啊!”
静之:“他住过精神病院,肯定画到后来精神不正常了。”
慧之严厉地说:“你住口!以后再也不许你那么说他!”
姑娘们一时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