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去两天,李德华的电话又打来了,说:“上次说的那个保姆定下来了,我一会儿就让她去买火车票,你明天早上就去接她一下,她见识少你多费心一下。”
“不要紧不要紧,这都是应该的,你说工资多少了吗?”唐飞问。
“这个我还真没跟她说,我就是想给她找点事做,挺不容易的,在你那我放心你亏待不了她,工资你就说了算,你们谈。”李德华说。
“她叫什么名字?”唐飞问。
“余多难,剩余的余,多少的多,困难的难。”李德华说。
唐飞觉得这个名字听着像要出事儿是的,不吉利,咋起的?
“她还有没有其他的名字,比如小名啥的。”唐飞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问问,你有别的名字吗?……没有。”李德华在电话里问了一下,然后对唐飞说。
“她学习好不好?会写字吗?”唐飞问。
“她会写余多难,自己的名字会写。”李德华说。
“那就行,你跟她说明天早上会有一个人举着她名字的牌子在火车站门口等她。”唐飞说。
第二天大清早,唐飞收拾一下往火车站赶。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正好碰见白姐:“唐飞干什么去?”
“有点事儿,你忙你的。”唐飞说。
白姐在唐飞身上上抓了一把,就潇洒的走了,这娘们儿挺有个性,唐飞很喜欢她。
在唐飞这些破事情上,唐飞跟林颖儿走的是心,跟白姐走的是心加心动,跟林颖儿就是走走形式,她连叫几声都不好意思。
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一个拍子,一下是一下,每一个迎合和冲击得有节奏,哎,不行,一会余多难该等着急了,这些破事儿以后再说。
唐飞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葬场,不是,是火车站。
接站的人很多,堵了好几层,唐飞挤在人群里举着牌子,找了半天我没看见一个脸上有烧伤的女人,应该好找。
可是下火车的人都走干净了,也没看见要接的余多难,唐飞还举着牌子东瞅西瞅,余多难是不是走丢了?唐飞心想。
这时身后就听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道:“是唐飞不?”
唐飞回头一看,一个挺年轻的女人,长披肩发,有点干枯,长的挺好看的,李德华说快40岁了瞅着一点也不像,也就25-6的样子,看来李德华形容的并不准确,就是眼神儿很忧郁,有一些沧桑感。
可以说这样的气质不错,眼神是心灵的窗户,唐飞最喜欢用眼神认识一个人。
余多难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忧郁的眼神里不少机敏和灵力,要说看着她哪里有点像30多岁的女人,可能就是因为那烧伤显的。
虽然做了整容,但是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这让她看着确实有些显老,但是长头发挡住不看见的话,这就是一个20多岁漂亮善良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