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骆瑾,不是说这是他亲手调制的,独一无二的香水吗?
既然是独一无二,那乔婉宁便是就没有见过了,既然他没有见过,又怎么会像是见过一样这么问他?
“买?”乔婉宁笑了“我认识你吴天一天了吗?”
从一开始,吴天就一幅视金钱如粪土,完全将物质置于身外的状态。
这瓶香水,岂是吴天能买得起的!
“难道我是偷的?”吴天无语,但他很快就笑了“为了自己最爱的人,偷也便是偷了,值就行!”
吴天说完,也并不打算过多解释,转身便出了总裁办公室。
乔婉宁本想再问下去,可听吴天那么一说,也便没有理由再问什么了。
说来也是,人家好心好意送你礼物,干嘛要怀疑?
乔婉宁坐在办公桌前,两只手摆弄着那枚香水瓶,仔细看着。
先不说这瓶香水如何,单是这瓶子便价格惊人。
乔婉宁记得,两年前,在京都香氛拍卖会上,曾经有过这么一瓶。
当时的拍卖会,与这瓶子一模一样的一枚,可是拍出了六千万的高价。
可买主买到那瓶香水之后,随后便将里面仅有的两毫升香水,当众送给了她的一个朋友。
实际上,那个买主,花六千万买到的,只是一个瓶子。
因为这香水瓶子,并不是普通的瓶子,而是用整块白玉雕琢而成。
传言,据今为止,这白玉雕瓶只有两枚。
前一枚,两年前已被一个女人拍得。
可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拍得了这白玉瓶后,刚离开拍卖会不久,便遭遇车祸,玉瓶也当即被毁。
那么乔婉宁手中这一枚,便是剩下的那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了。
如今,这枚白玉瓶已经成了孤品,其价值已经难以估量。
抚着白玉瓶,乔婉宁心中有些欢喜,她喜的并不是这白玉瓶有多么高的价值,而是吴天走时说的那句话。
“为了自己最爱的人,偷也便是偷了,值就行!”
乔婉宁自然不相信,吴天会是那鸡鸣狗盗之辈。
“难道……是有人送了吴天这个?”乔婉宁自语着,可是又有谁,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又更有谁,无缘无故就送了吴天这玉瓶?
不过,仔细想想,吴天能在他们参与竞拍北山时,短时间内筹到一亿五千万,那么这玉瓶,也便是得来不奇怪了。
“哎,想那么多干嘛?”乔婉宁笑笑,便打开了瓶子。
既然是香水瓶,那里面自然应该有香水的,乔婉宁倒想知道,吴天是什么样一个品味。
可瓶盖子一打开的一瞬,乔婉宁瞬间明白了。
这种奇香,乔婉宁也是见识过的!
尽管骆瑾说,这香水是独一无二的,未必不是说的这香水瓶子。
这瓶子里的香水,正是与两年前乔婉宁参加的那个香氛拍卖会上,仅次于玉瓶价格拍出的那瓶香水,来自同一个调香师之手。
“京都骆家?”乔婉宁一下子认出这香水的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