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觉得很不像话,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恨不得掐大腿,问问自己到底在慌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问什么什么事情怎么办,秦越完全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蹲下身捡盆子时,声音又低了几度,道:“我明天回去再说,先挂了。”
然后就迫不及待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在流理台上,专心去看锅。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这汤已经做了一下午,早就煮好了。
只是他对着来念莫名其妙就会慌,所以就胡乱给自己找点事做。
就在他看着锅的时候,一双细白手臂忽然环过他腰,来念从身后将他抱住了。
裙边摩擦着他的衣角,来念将头靠在他背上,用她一贯冷淡的声音问:“什么时候来的。”
她穿得少,身上有些凉,手臂环在他??x?腰上的时候,他低头就能看到那几条触目的伤痕,又是一阵难受加心疼。
他关了火,低着头道:“下午的时候。”
这么抱了会儿,来念转到前面来,靠坐在他和流理台中间,嫩白光滑的大腿抵着他,手臂揽上他脖颈,身子微微前挺,更加拉近两人的距离。
来念轻声道:“想我了吗。”
两人靠得极近,额头与额头相距不过五厘米,在这方寸之间,两个人的眼里都只容得下对方。
秦越手扶上她腰借给她力支撑,她腰很细,一只手就能绕过。
她下午回来时应该洗过一个澡,秦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气味,嗯了一声。
何止是想,还有更多。
今天居然没嘴硬,来念奖赏似地亲了他一下。
抵着他,故意问:“想我怎么不找我。”
秦越眼里竟然透露出一股委屈。
用这种眼神看了她好长一会儿,才偏过头去看窗户外,低声道:“我以为你忙。”
其实是怕你不喜欢。
此时天色已晚,窗户外一片暗寂,稀疏的月光被浓厚云层遮住,只有厨房里这一点灯火明亮。
冷风吹过,秦越朝旁侧了下身子,挡住窗户口吹来的风。
他身上热气更甚,来念朝他贴近,摸着耳朵将他头转过来接吻。
从轻柔到激烈。
秦越渐渐掌握主动权,单手用力将她抱上岛台,握住大腿勾到自己身上,一次比一次亲得更深入。
像在发泄。
亲到力气全无。
秦越将她抱在臂间,头蹭在她颈窝,闭着眼道:“你能不能。”
“好好照顾自己。”
就比如,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他真的很难受。
比见不到她还难受。
来念察觉到他情绪低沉,任由他用力抱着。
她自己觉得还好,真就只是一点小伤。
爆炸的时候她没在工厂里面,已经出来了,只是被砸出来的碎片划了几下,相比于那些在工厂里的人来说,她这点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去医院拿了点烫伤药就回来了。
来念知道他这是心疼自己,抬头看着他的双眼,笑说:“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啊,你之前受的伤不比这个严重多了,我就只是划破了点皮。”
这样的话怎么安慰得了他。
他自己受伤是无所谓,可是伤在她身上就是不一样,就算只是划破点皮,也够他心惊胆颤的了。
秦越没法像她一样笑出来,躲开她的眼,随意拿过手边的一只碗转了圈,顺着她的意思嗯了声。
来念不让他躲,抬起他头,逼迫他直视自己,放轻了声音:“你受伤的时候,我也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