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净川在勉强维持声音的稳定,而说完这些之后,他就紧抿嘴唇,专注投入,不再作声。
蓝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癫狂而出格的事,最可怕的是,她的生理反应十分诚实地告诉她,她很喜欢。
这一切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跟她一同堕落的这个人,是梁净川。
她手指无力地揪住了他的衣领,额头紧紧抵住他的肩膀,以抵御每一次预期之中,又突如其来的冲击,如果是他喜欢,而她也喜欢的,那没有关系,她可以无数次地以呜咽的声音喊他:“哥哥……”
梁净川将蓝烟搂得更密实,好像要将她禁锢在这条随时被风浪掀翻的小舟上。
他们迎来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的思绪空白。
梁净川低头,把蓝烟的脑袋抬了起来,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眼泪。
“……要给你开窗透点新鲜空气吗?”
蓝烟脑袋摇得飞快。
梁净川轻笑,一次一次地抚摸她仍余颤栗的肩背。
一切缓缓地归于平静,除了她还未从刺激中缓过来的心跳。
“烟烟。”
梁净川感觉到她眨了一下眼睛,湿润的睫毛扫过了他颈侧的皮肤。
“见他可以。我跟你去,最多十分钟。以后我再也不想从你嘴里听见他的名字。”
蓝烟乖巧地点点头。
第52章“谁让哥哥把我教……
这一场如骤来的暴风雨,急促而暴烈,现场也如台风过境一样狼藉——所幸蓝烟的裙子没弄脏,遭殃的只有梁净川。
夜深两分,长街更阒寂。
梁净川整理蓝烟的衣裙,轻声问:“送你回去?”
蓝烟摇头,只是伏在他身上,抱着他却不作声。
“生气了?”他的声音仍然残余砂砾质感的黯哑,“对不起,我刚刚是有点……”
蓝烟仍然摇头。
梁净川低头,亲吻她薄汗蒸发,微微沁凉的额角,“和我说话,烟烟,或者至少看着我,不然我不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其实很在意。”蓝烟轻声问,“你那天说你已经不嫉妒了,也是在说谎。”